还脸红什么?
你说他脸红什么?
晏越心里一阵无语,要被孟鱼这无所谓的态度给气死。\0,0/暁~税`惘. `埂.薪+最*全·
耳尖也好红。
哦,她明白了,这家伙肯定还是不太清醒。
孟鱼二话不说又抡起棒槌,面露期待之情,“要不要再给你一锤?”
刚才的手感不错,再来一次她也不介意的。
晏越:“……”
好的,心死了。
潮红渐渐褪去,晏越终于敢抬头看她。
他只是一本正经地道:“孟姑娘,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干正经事吧。”
正经事?
对了,解药。
两人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解药,但是解药长什么样谁也没见过,最坏的可能性是——这里根本不存在什么解药。
来都来了,况且还牺牲了裴顾的肉-体,至少要得到个肯定的答案。
在一瓶瓶闻完以后,孟鱼自信满满地挑出其中一瓶,根据她多年在后山捡菌子吃的经验,这瓶就算不是解药也不会有毒。
她拿起药瓶就要往嘴里怼,不想半路被晏越拦下来了。·兰_兰·蚊!穴! ?无·错¨内-容-
晏越震惊地看着她,“直接喝?”
孟鱼不解地挠头环视四周,“不直接喝这里也没有下酒菜啊。”
晏越:他不是那个意思!
深深地叹了口气,晏越无奈地伸出手,“给我吧。”
孟鱼有所警惕,“你要喝?”
他不说话,应是默认。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孟鱼虽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在琉璃镜的另一边,天启早就看出晏越这小子心怀不轨,气得到处找剑。
“我剑呢?我剑呢?我剑呢?”
“师兄,你冷静点啊。”
角色互换以后,云澜成了那个拉着天启不让他做傻事的人,苦口婆心地劝道:“现在这种时候你再生气又有什么用?”
天启:“……”
沉默片刻,他想通了,找了个位置安静坐下,“师妹你说得对,我不能生气,我得看看这小子还能做出什么来。”
另一边,孟鱼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晏越。,看`书_屋′暁¨税′蛧^ ¨蕪~错·内/容_
开什么玩笑?
她抱着药瓶绝不撒手。
且不说她现在怀疑晏越是否晏扶衡就是一个人,就算不是,晏越那三步一咳血的病弱身子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她以后不得照顾人家一辈子?而且晏越要真是晏扶衡本人,让他帮了忙,以后见了面不是更尴尬吗?
“谢谢,但是不用。”
话一说完,在一众人的视线当中,孟鱼完全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咕噜咕噜地直接喝下。
晏越停在半空中的手略显尴尬,眼睁睁看着孟鱼一股脑儿地喝下瓶中液体,一个表现的机会都不给他。
算了。
早该想到的。
她的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
晏越郁闷了,但是天启却特别高兴,“哈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徒弟,这点像我。”
“可不是嘛。”
季鸦冷哼哼地笑,“不解风情这点跟你简直如出一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修的无情剑呢。”
天启又气得跳墙。
剑修的确有修无情剑的,结果一般都是杀妻证道、杀师证道,不管是谁好像总得杀一个才能得道,因此,早在百年前,无情剑就被废止了,久而久之,就成了骂人的话。
感到晦气,天启“呸”了一声,“你才修无情剑,你全家都修无情剑。”
季鸦:“呵。”
几大掌门坐一起,一刻不吵心痒难耐,而孟鱼那边,找到解药以后,立刻马不停蹄地到达约定地点,把解药分给除了裴顾的所有人。
吃了药的白映雪感觉好多了,渐渐的,灵力恢复了有七八成,“师弟他怎么样了?听许道友说他现在很快乐,到底怎么回事?”
很快乐?
孟鱼疑惑地望着许嘉言。
他在偷笑。
白映雪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行,我得去看看。”
虽然他渣,但好歹还有同门情在,总不能看着人出事吧?
拦都拦不住,说什么也要去找裴顾,而且也不知怎地就精准地找到裴顾所在的位置,跟变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