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的天资,才能互补互辅,避免被法王的手段完克……
三人踏上江岸,先是沿着庄子的外围走了一圈,整个庄子里灯火全灭,寂静无声,彷佛所有的庄户人家在十几分钟内便彻底消失了一般……
“庄子已被人控制,让渔父先生速走,不可被他们咬住尾巴!”
杨延岗观察了一会,脸色变得十分凝重,拉起佟千钧和林世荣便向江边折返,然而走出不过几步,并听到旁边的灌木丛中,传来骨板与铃铛碰击的清脆铃声……
叮铃铃……
“ongā mi dá wǎ. shi.(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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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面色黝黑,五官深邃的老喇.嘛,一手持着鎏金白骨转经筒,不停旋转晃动,一手拿着镶嵌着黄金、白银、青铜、天铁和锡五种铃铛的鼗.鼓(肩胛骨上带铃铛的法器),不时依着某种韵律轻轻抖动……
“你们汉人有句古话,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老喇嘛的头上,戴着一顶金线镶边贝霞帽,上身穿着织锦堆嘎,披着黄绸披单,下装则是一袭金纹镶边的白绸禅裙,脖颈上挂着镶嵌绿松石、红珊瑚、蜜蜡、青金石和黄金的念珠,腰间则挂着一个伏藏经匣……
“三位既然已到此,何不同五骨进庄一叙,如此匆匆离去,岂不是辜负了良辰美景?”
老和尚的口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可此人既然敢直接露面,阻拦众人返回渔船,想必还有其他帮手守护在暗处之中……
“宁古玛派红衣法王?”
杨延岗心中暗叹了一声,先与佟千钧对视了一眼,然后将手上的白蜡杆子大枪横在了面前……
“我们汉人还有句成语,叫鸠占鹊巢,比如我们与这庄子才是朋友,而五骨法王只是自远方而来的恶客,非但没有做客人家的自觉,甚至谋夺了主人之位,此反客为主之举……”
“施主此言大谬,想来皆为那猴儿门下,不懂的人间律法,从来不能约束神圣,不过你等非要以此为借口,那老衲便请主人家邀你等入庄如何!”
五骨法王神秘一笑,手上的鼗.鼓轻轻震动了几下,转眼便从庄口那边走出了七八个鳏寡孤独,为首那人看起来五六十岁,脸上带着略显木讷的笑容,对着杨延岗、佟千钧和林世荣双手抱了抱拳……
“庄中今日有喜丧,三位先生既有缘来到庄上,还请给个薄面,进庄吃些水酒……”
“离魂术?!”
佟千钧双目微微一缩,从这五骨的身上,隐隐看到了魔僧无间弥陀……
“五骨法王远道而来,便对这些老幼妇孺出手,未免有失武圣气度!”
“普天之下,莫非佛土,我今日度化此地,此处便为我之净土,庄上众多善信感念我教妙法无边,主动皈依,视我为神为佛,自然便是佛土子民,其为佛供奉一切,此乃无上殊胜之大功德……”
说到这里,五骨手上接连摇晃,那鎏金白骨转经筒也转动的越来越快……
“反倒是施主既已超凡蜕俗,却仍以凡胎自居,显然并不知晓圣者律,更不懂何为神、圣道场的道理,这才是贻笑大方……”
“你这老和尚,果如无间弥陀一般,视常人入草芥,满嘴歪理邪说,你如此拖延,难不成是想偷袭……”
佟千钧闻听五骨所言,心中彷佛吃了几十只苍蝇,恶心无比,偏偏这老家伙从出生开始,便一直高高在上,对此毫无所知,甚至觉得如此才是理所当然。
“秃驴,那个讲究主子和奴才的大清朝,已经亡了两年了,你这般邪说,简直令人发指,佟某咱日,偏要你知道仁者无敌,人心不可夺!”
说话之间,佟千钧脚下猛然一踏,身形便随着手上剑光劈斩,风驰电掣的冲向了五骨法王……
呛喨!
随着空中剑鸣贯耳,五骨法王手上的鼗鼓一动,将那白色的肩胛骨化作骨锤,精准的砸在了八面汉剑之上,发出了清脆高亢的金铁之音,然而随着这一剑的交手,五骨脸上的笑容猛然收敛,露出了一丝惊疑和怨毒……
“身合四大,地水风火,以气驭剑,你竟是炼气士一脉的余孽?”
“放你m的屁,老子是你爷爷!”
佟千钧心中杀意澎湃,只怒骂了一句,便将双手持于剑柄之上,使出了几近失传的双手剑术,围绕着五骨的脖颈、胯膝和胸肋接连出剑,只是其手上鼗.鼓坚若金刚,不知是用何人的肩胛骨制成,在接连与八面汉剑相击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