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过多久, 意外就发生了。?我′得_书.城. \勉-肺.阅~犊?
柴堆的上方趴着一个影卫, 与燕梨轻四目相接的时候, 燕梨轻当即抬起手, 露出了手腕上那个用三个积分换来的袖箭,打算给眼前人致命一击。
这一箭还没射出,乐亭周就快速地摁住了她的手,如此危急的时刻,乐亭周仍显得不慌不忙的。
而比他更淡定的是趴在柴堆上方的那个影卫,仿佛刚才差点被一箭刺喉的人不是他一样。
乐亭周朝燕梨轻摇了一下头,然后以坚定的目光示意她放心。
然后那个影卫朝乐亭周伸出了手。
乐亭周熟练地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塞到影卫的手里,“麻烦将我的马送出城外去。”
影卫将那一两银子收好,再次伸出了手,“加钱。”
燕梨轻:“……”
这乐家是不是从上到下没一个正常人?
乐亭周爽快地又拿出一两银子放到对方的手里,反正这些钱都是从乐亭书手里薅来的,他不心疼。
影卫拿了钱,离开了柴房。.d~i\n·g^d?i_a*n/k′a.n.s¨h!u~.~c+o*m¨
燕梨轻依稀能听见对方和同伴说这里没人。
-这就是你说的安全?
【对啊,只碰上了自己人,不是很安全吗?】
燕梨轻从它的话里捕捉到了一个重点——“自己人”,自己人还趁火打劫?
她转头向乐亭周求证道:“方才那人是谁?”
“他是我安插在乐亭书身边的细作。”乐亭周坦荡荡地回答道,仿佛他口中所说之人不是什么细作,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仆。
燕梨轻:“……你和你哥的感情真好。”
好得都不像是一个爹生的。
“那是自然。”乐亭周真诚一笑,“我可安排了十多个呢。”
燕梨轻一时哽住,“但既然是你的人,又怎么会吩咐几句都要塞钱?”
“他们认钱不认人,谁给的钱多就听谁的,不过你放心,我给他们的钱都是从乐亭书那儿拿来的,我不亏。”
燕梨轻再次刷新了对这两兄弟的认知,“可他们既然认钱,你就不担心背地里其实乐亭书给的更多?”
乐亭周胸有成竹道:“没事,以乐亭书的智商,他想不到这层。*精·武\暁~税′罔· ¢更_歆¢醉¢全!”
“真是亲兄弟。”燕梨轻评价道,随后她低头看向直到此时还交握着的他们的手,觉得时间有些久了,而且乐亭周安排的细作随时都有返回的可能性,他们是不是该松手比较好?
燕梨轻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将那话说出口,总觉得以乐亭周的性子什么样的借口都能想得出来。
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部分是乐亭周说,燕梨轻听。她因长时间被困于柴房,耐心已经不多了。
好在系统有了那么一点良心,主动消耗了它的能量值,为燕梨轻检测了周围的情况,并挑选了一条绝佳的逃跑路线。
燕梨轻将这条路线告知乐亭周。每当危急时刻,乐亭周总能发挥出他作为好队友该有的素质,一是绝对信任,二是做完再问。
他拉着燕梨轻往外走,避开重重耳目,出了城门,他的细作目前看来很听话,将他的马已牵至指定地点。
乐亭周将燕梨轻带上马,疾驰而去。
危机尚未解除,那些影卫仍有追上来的可能性,若是只有乐亭书的人倒不足为惧,偏偏乐老爷生性多疑,知道乐亭书嘴硬心软,每次嚷着弄死弟弟,暗地里不知道包庇了乐亭周多少次,所以他额外派了一部分人追击乐亭周。
在离城三十里外的地方,乐亭周二人还是遇上了来抓捕他们的人,但奇怪的是,拦着他们去路的,只有一个。
就是乐亭书。
乐亭书骑在马上,不悦地皱起眉头,质问乐亭周道:“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是如何传你们二人之事的?”
被迫停下,乐亭周有些不快,他单手执缰绳,另一只手抱紧怀里的燕梨轻,对乐亭书说道:“你让开。”
“不让。”乐亭书沉了脸色,“往日你怎么胡闹我都不会管你,但今日你无论如何也要跟我回……”
乐亭书的话还没说完,他的面前就飞来一只短箭,这意料之外的一箭险些害他摔下马去,堪堪避开之际,不免有些狼狈。
重新坐稳之后,乐亭书震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