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良本就是赵辉煌提拔起来的人,自然对赵辉煌毕恭毕敬,听到赵辉煌这么说他,心里当然害怕。.5?d/s,c*w¢.?c?o′m?但刘国良不想让姚征恶人先告状:“赵书记,我,想听一下您的教诲,给我具体指出来错误,我好立即改正。”
赵辉煌道:“你和姚征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闹起来?”
刘国良委屈地解释:“赵书记,我没有和他闹啊,是因为他经常私下安排纪委的人去查案,连说都不给我说一声,弄得我很被动,别人问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无法给别人解释?现在,整个市纪委从上到下,都首接听他的,我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就算我应该团结在他的周围,但也有个度吧?作为一个市纪委书记,我要查办案子,必须得经过他的允许,不管一些干部贪腐到何种程度,只要和他打个招呼,我就得停了。现在到了他把我彻底架空的地步,我的作用就只起到在开常委会的时候,赞同他的意见,投上一票。就算我是他的工具,也不能这么用吧?”
赵辉煌为的是保持稳定,更为了他在黄淮省的利益,姚征是赵辉煌安排在驿城市的代言人,赵辉煌既不能让姚征做的太大,也不能不给他权力。只有姚征在驿城市继续控制住局面,他的利益才能最大化。所以,姚征发现刘国良和他发起了火,又听到张建辉和周立冬打电话过来告刘国良的状,就对刘国良极为不满。
但姚征又拿刘国良没有办法,在驿城市,姚征结的那张庞大的关系网中,唯一一个没有把柄抓在姚征手里的人只有刘国良。虽然刘国良根据赵辉煌的要求必须和姚征保持一致,这也是赵辉煌提拔刘国良的时候给刘国良提的条件。但刘国良家里有的是钱,他的父亲是一个企业家,也不让刘国良收受贿赂,这一点就是刘国良和别人的不同之处。?c¢q·w_a?n′j′i^a¨.!c\o`m-但刘国良必须和姚征保持一致,刘国良自己是知道的。
赵辉煌听了刘国良的解释,有点生气:“我要的是你们的稳定,这点小事,你们自己不会处理吗?还需要我去给你们做平衡吗?”
刘国良一听,知道赵辉煌根本不像他,心里很是失望。这种失望不仅是对赵辉煌不问青红皂白的批评,不听解释,只让自己一味地跟着姚征走,也是对驿城市乃至黄淮省体制内那些人的失望,一个个道貌岸然,背后都是为了个人的利益在玩弄权术,照此下去,还能成什么样子?
想到了这些,刘国良觉得如果再继续听赵辉煌的跟着姚征胡作非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特别是省纪委书记邢再东多次敲打过他,不要跟姚征狼狈为奸,早晚会出事的。现在听了赵辉煌的话,更觉得邢再东的话很有道理。
本来就想倒向乔菲的刘国良听了赵辉煌一顿猛批,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知道,赵辉煌虽然是省委书记,但在省委常委里面,跟随者也不是很多。最起码的是有几个派系的人不听赵辉煌的,比如耿光明,比如邢再东,比如京运良,这些人的背后都有一个独立的家族派系。既然赵辉煌这么不看好自己,自己干脆首接投靠邢再东算了,他私底下也打听过,乔菲和邢再东就是一个派系的人,在京城根深蒂固,如果自己靠上他们,也不见得仕途走不远。
想到这些,刘国良不冷不热地说道:“那好吧,赵书记,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去处理,该怎么办,我心里有数了。”
赵辉煌还以为刘国良听劝了,最后说到:“你明白怎么做就行。”
挂了电话,刘国良就决定了,回去给乔菲好好说说,坚决彻底地改弦更张,不再跟随赵辉煌了,只要有邢再东这个常委在,赵辉煌想首接处理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甚至在邢再东面前根本办不到。′z¨h′a~o-x^s·.?n\e/t`
李飞几个人看到刘国良接完了电话,回到了车跟前,问李飞:“你怎么过来的?”
李飞道:“我开着自己的车过来的,就是杨文明市长的外甥砸毁了我的车之后,他陪我的那一辆。不过,车钥匙和我的小包以及手机都还在周立冬的手上。”
刘国良道:“你跟我再上去一趟,把你的东西拿回来。”
周立冬刚刚给姚征又在通电话,诉说刘国良停止了他们的工作,还把刘国良说的那套话原封不动地汇报给了姚征。
电话刚挂,就看到刘国良又过来了。
“李飞的手机、车钥匙还有小包都在谁手里?”刘国良怒声问。
这几个人刚被刘国良停职,都不说话。
李飞来到周立冬跟前,问道:“你告诉我,我的这几样东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