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在上前接饭盒的时候,注意到哈利的笑容,带着后怕和满足,这让他后知后觉地回忆起之前哈利那个他没想清楚的笑容②,或许,是解脱。*天*禧¢晓!税.网^ _已·发¢布+罪^歆+漳′结/
所以现在,挣脱了枷锁的哈利才会这么......
“幼稚! “
雷斯垂德嘟囔了一句,起身出门热饭。
留在屋里的迈克罗夫特对面前“奇怪”的气氛充满困惑,尤其是就连他弟弟也在悄悄拽住卡尔的衣角。
难道测饭温度这件事这么令人感动?
迈克罗夫特闭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将自己离谱的猜测丢到脑后,他一定是最近加班太多有些疲惫,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而且,他们也持续的太久了些吧。
“咳。”迈克罗夫特对着怀表,给足了耐心,等待秒针走了一圈,终于忍不住轻咳着打断这个莫名其妙的氛围,“你们两个......"
见所有人的视线都重新汇聚在他身上,卡尔也跟两个人分开,他才继续说话。^0\0?暁¨说^网′ \醉¨欣,章-踕^更~鑫¢哙¨
迈克罗夫特先是习惯性地看向弟弟跟查德威克的位置距离,停顿片刻找到勉强合适的词汇,“注意一点,好自为之。”
这已经是他能表达出来的,最大的祝福和让步了。
而且.......
他仔细地掩紧房门,趁雷斯垂德没回来的功夫语速飞快,“你的那封信还有记录,我跟卡尔已经销毁了,以后别想些没用的事情。”
本来同性之间的爱情就艰难,迈克罗夫特可不想他弟弟的爱人再被之前那些经历牵扯进去,所以趁着将伊甸园一网打尽的机会,他跟卡尔重新将查德威克的档案梳理了一遍,对方的一切前尘往事自此消散在风中。
哈利看向卡尔的眼眸越发温软,他何其有幸,遇到了这么好的上司和长者。
养伤期间,哈利经历了一个很“尴尬”的阶段,身体日常活动没有问题,可还没有恢复到能重新回苏格兰场办案的程度,当然,他本人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甚至还拿出毛线开始织毛衣,为自己的小金库添砖加瓦。_6·吆¢墈/书\网, *追¨醉^鑫/璋,踕.
福尔摩斯也没觉得有问题,毕竟哈利如此热爱生活,当然,也如此热爱金钱。
但正因如此,他有些踟蹰又好奇地问出那个盘旋很久的问题,其实也不算问题,毕竟他心中早已拥有答案,可他想听哈利亲口说,就像哈利一定要让他读那封信一样,福尔摩斯抿着嘴唇难得有些“计较”
“你当时,为什么决定要把莫兰他们炸掉,还有为什么要同归于尽?”
哈利听到问题时,手里的棒针顿住,他偏过头,眉梢轻抬,眼睛里带着些许调侃,他可不相信夏洛克真的想不明白。
但是为什么要选择炸掉......
他垂下眼眸,除了不想让同事受伤之外,最重要的,还是他曾经在阿尔伯特病房里,在对方耳畔说得那句话,跟阿尔伯特一样,从始至终,他一直没有改变自己的观点,有些仇恨不是简单的抓捕就能解开的——
“我会跟你做一样的事,不,我会比你凶狠百倍,因为,血债只能血来偿。”
当然,这样的话在已经平安的今天说出来,不亚于再揭一次伤疤,而且,夏洛克想听到的应该是......
哈利眉眼含笑地将棒针放到一旁,他走下床,倾身环抱住恋人的腰肢,向对方的耳畔呢喃,“因为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夏洛克的耳朵像红宝石一样诱人,他真可爱。
但是比起早已习惯的夏洛克,过来探病的迈克罗夫特在见到哈利织毛衣后却黑着脸离开,等再次登门时,对方身后的警官怀里,横竖交错地放了一大摞“邀请函”。
“正好你现在的经历被报纸渲染得神乎其技,”迈克罗夫特扯出一个优雅的假笑,“很多学校都愿意请你去给他们的学生开讲座,其中这些......"
他抬手指向另一小摞精美的邀请信,“希望与你建立聘用关系,长期给学校的学生进行授课。
“但是签订聘用合同我就不能回苏格兰场了吧。”哈利立刻摇头。
“为了苏格兰场的形象考虑,厅长决定只要你每个月上课时长控制在4节课以内,就可以签订。”迈克罗夫特当然是进行了万全的调查才会给出邀请。
“对了夏洛克,这里还有一些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