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望溪看着陈三珩的眼睛,将手中的花给陈三珩看,陈三珩便笑起来。+l!u′o·q!i-u/y!d!.*c^o+m+
陈三珩站起身接过陶望溪手中的花,将它捧在胸前,仍旧带着笑。此刻陶望溪却没有办法笑出来,陈三珩没有念大学,问余子柚余子柚也只知道陈三珩是考上了美校没去念。
陈三珩有点疑惑:“你怎么这个表情?”
陶望溪认真回答:“我在想用什么花瓶插花比较好。”
陶望溪并不经常住一个地方,所以家里不摆任何花草,但是有摆绢花和金属做的假花,也算是一种装饰。
陶望溪从储物柜里找出一个几何样式的瓷瓶,还是她刚刚搬进来的时候余子柚送的。
陈三珩拿着剪刀在剪花的枝叶,然后一株一株插到花瓶里。
陶望溪坐到她旁边,看着陈三珩动手。
陈三珩应该是很爱花,陶望溪时不时就能看到陈三珩站在花瓶旁边,偶尔碰一下花瓣,看到陶望溪,就假装在屋子里踱步。¨微?趣-小?税, `哽·薪,醉\全*
余子柚假期快要结束,约着陶望溪一起出去玩,陶望溪却请人搬了一张麻将桌过来。
陈三珩不肯打,但是被陶望溪强调的“三缺一”蛊惑,乖乖坐上了牌桌。
陈三珩、陶望溪、杨央和余子柚四个坐上牌桌,杨央打牌最情绪化,起了张好牌就要自夸运气好,然后胡了个相公。
她们牌打得小,打到天黑人累得不行,输赢也不大。
陈三珩最先下得牌桌,她纯粹是陪玩,但是玩到最后既没有输也没有赢。
杨央约着陈三珩出去买饮料,让余子柚和陶望溪收拾残局。陈三珩不想去,但是被杨央牢牢挽住手臂。
陶望溪站在她们身后,杨央看了一眼陶望溪,改为推着陈三珩出去。
“我们喝酸奶好了。”杨央看着琳琅满目的饮料货架,纠结了很久,最终下了决心。,暁\税/宅′ \哽+辛.最*快+
陈三珩看着会经过的人群,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听到不远处杨央叫她。
“三珩,那我就买酸奶了。”
陈三珩点了点头。
买完饮料回去,麻将桌已经请人搬走了,火锅也已经煮上了。
陶望溪和余子柚两个人正在洗菜,杨央把东西放下,去叫陶望溪出来,然后自己进去洗。
陶望溪手指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陈三珩抽了一张纸巾给她。
很快,菜就洗好了,火锅也开始沸腾。
陶望溪和陈三珩坐一排,对面坐着余子柚和杨央。
四个人举起酸奶。
余子柚说祝福词:“祝我身体健康今年也要顺利度过,然后前景一片光明。”
杨央轻嗤一声:“哪有人自己祝福自己。”
余子柚说:“我乐意。”
陶望溪和陈三珩都没开口,静静地吃涮好的牛肉片,你一片我一片看起来特别和谐。
余子柚和杨央也不再抬杠,加入了吃饭的队伍。
吃完火锅,余子柚和杨央帮着一起收拾好了才回了家,家里还有残留的火锅味,陈三珩和陶望溪分别去开窗。
陶望溪问:“要不要一起去散步?”
陶望溪的小区靠湖,有一条道路可以直接通往湖边,可以顺着湖泊散步。
陈三珩点了点头。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花
吃完饭去散步,是很寻常的日常。
湖边有一株高大的海棠树,树上开满了花,大概是已经快过了花期,花枝繁茂,地下尽是掉落的花瓣,甚至湖面上都漂浮着细小的花瓣。
有一朵花顺着风飘下来,掉在陶望溪和陈三珩面前。
陶望溪捡起这朵花瓣,放到陈三珩的口袋里。
“你的口袋里装着花。”陶望溪如实叙述。
陈三珩目不转睛看着陶望溪的动作,所以现在她的口袋里藏着一朵花瓣,花瓣躲在那里。
“你很会玩牌。”陶望溪忽然提起,打牌的时候陈三珩最没有存在感,既没有赢很多,也没有输很多。
陈三珩看着那颗海棠树,“因为我怕输,所以为了不输我得算一下牌。”
“你也没有赢啊。”
陈三珩说:“没有人爱输,赢了平白惹人恨,所以以前大家都喜欢找我打牌。”
陶望溪搭着她的肩膀,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