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二姐是全家最有出息,最不让她爸妈操心的,总是闷声做大事。/鸿\特~小\说^王′ ~首,发_
先是不吱声的考上了海城外国语大学,让全家大吃一惊,后来又成功申请到了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生,突然回来说要出国留学。
再后来又自作主张留在了国外工作,她爸妈骄傲的同时,又念叨她不爱和家里交流。然后忽然有一天她爸妈就意识到亏待了这个不爱说话的老二,开始对她颇加关心,她说什么都会更慎重。
她作为家里的老三,从小耍宝卖乖,是家里最受宠的,她爸妈还能勉强一碗水端平,但是奶奶对她的偏爱显而易见。除了她嘴甜会卖乖外,还有一点是她长得很像早逝的爷爷。
其实展宁算是半个北方人,她家祖籍是方河西的,她爷爷就过世在河西。
爷爷在正值壮年的38岁过世,照片也没能留下一张,奶奶只要说起爷爷就泪光盈盈。,k,a-n_s\h!u.c·m?s\.*c·o*m`
那年你爸爸16,发高烧怎么都不好,人家说城头有种特效药,打了就好了。那个难找,好不容易找到吧,那个药还贵啊!你爷爷是孤儿嘛,屋里穷的很,根本买不起,钱借也借不齐。你爷爷没得办法就瞒着我就去卖血呀,不同的地方卖,两天卖600毫升的悄悄把钱筹齐了,你爸爸是救回来了,你爷爷不行了。要是当时没得那么穷嘛,你爷爷也不用去卖血了!借也能借到,人家看你穷,还不起,不愿意借的……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太苦了……
展宁知道,后来她奶奶和爸爸就来了正高速发展中的越州,在她外公越菜馆里打工,因为老实肯干又和她妈妈情投意合,得到了他外公的真传,继承了手艺。定居在了越州,也就每年回去扫扫墓。
她父母感情很好,但她知道他们肯定是想生个男孩子,不然也不会在计划生育那么严的情况下还要生她,最后她妈身体不好才结束。·白!马_书¢院~ `庚_歆¨醉*哙.
她爸妈没有因为她是女孩子而唉声叹气,对她厚此薄彼。对此她也没有任何不满,因为她依然在所有长辈的宠爱下长大,还是家里最受宠的那个。
甚至在她初中的时候她奶奶突然提出,以后给她找上门女婿,生了孩子和家里姓也一样。至于为什么不是大姐或者二姐,她也不知道,那时候就觉得不用嫁人挺好的。
直到高中运动会的一天,她刚跑完八百米的同桌来到她身边找她要水喝,她看到同桌纯白的校服被汗水打湿,若隐若现的露出里面白色内衣,晶莹的汗水顺着纤长白嫩的脖子流进她的胸口不见,刚喝过水的嘴唇樱红水润。
她的脑袋一个念头如乍现的灵光般突然窜出。
她想要舔!舔同桌水光莹润的嘴唇,舔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最好还能看看她若隐若现的衣服里和自己有什么不同那么引人注目,怎么就想得她口干舌燥,心脏噗通个不停,手脚有点发软发麻。
那个时候信息并不闭塞,这样情色的念头出现几次后她就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了。
叛逆期的孩子都用不同的方式展示自己的独特性,她高中的时候女同这个词才刚涌入学校。其实那个年纪还不是很明白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这样似乎很酷,很独特,很能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于是很多女孩子做中性打扮,学着男孩子与女孩子调情,标榜自己是同,明目张胆,还颇受关注。
展宁先天条件优越,剪了韩流的短发,戴了耳钉,穿着男孩子的校服,177的身高在南方女孩子里简直鹤立鸡群。雌雄莫辨的相貌与这一切都很搭,让她一度风靡学校,收到许多小女生的示好。她也如愿交往到了那个让她‘意识觉醒’的同桌,做了她幻想的一切。
她与她们约会,尝试亲吻。甚至抚摸,在她们身体上肆弄,盯着她们绯红的脸,迷蒙的眼神,听着那婉转低吟的声音。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光怪陆离,玄幻的世界。这一切让她觉得心里空缺的一块得到了充盈,飞起来一般。
她喜欢这样!非常喜欢!
只是与其他同学那样明目张胆,无所顾忌的样子不同,她心里始终害怕着。
到了大学,远离父母,人生开始新篇章,她也迈入了一个放纵又放荡的新篇章。不同的女孩子的美好让她忘乎所以,像飘在空中。
大学毕业,又回到父母身边,光怪陆离的幻象慢慢退去,时间一年年的流逝,地心引力把她拉回现实。
多年流转在各种女孩子身边,也让她有了疲倦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