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站起身,接着友好地向对面的人伸出手来:“我们走吧。·l¢o·o′k¨s*w+.!c-o′m,”
他下意识伸出手、却在接触到我之前动作顿住:“去哪里?”
“当然是逃出去啊。”我一把拉住他的手,稍微用了一点力、他就非常自觉地自己站了起来,“透君你睡着的时候我做了好多事,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撬的锁只有手铐吧?”
两分钟后,从早先被我用伸缩背带和脚力增强鞋硬撬开的门、顺利离开被囚禁的房间,被我拉着手一路摸黑找到上楼的楼梯,再离开同样早先被我撬开的第二扇门、重新回到天空之下时,降谷零、或者说安室透的表情非常复杂。
“既然你刚才已经逃了出去,又为什么……”
“不然你怎么办?”我仰起头,眨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雨已经停了,头顶月色清亮,金发男人的眼瞳中倒映着我的脸,他的手还被我握在手里,微微的烫。.卡`卡-暁,税/徃! ′最?欣^蟑¢劫\埂^芯^筷′
“我的手机被拿走了,刚才我有找了一下、但是没有找到。这附近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等我找到人报警,应该要花不少时间。”
“如果在那之前、那个杀人魔就回到这里来,结果发现房间里只剩下你一个人,一定会非常生气。”
男人的眉头蹙起:“但是——”
我温柔地微笑起来。
“你那么弱不禁风,又是为了救我才被抓住,我当然要负起责任来保护你啦。”
第11章 纽约魅影六谎言也是爱嘛。……
半小时后,我与青梅竹马在医院碰头了。
看到我是独自一人,新一双手揣兜,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来:“你未来的丈夫大人呢?”
“跑了,我给他留了个独处的机会,果然一扭头人就没了。”我悻悻耸肩,反问他,“你这边呢?”
“跑了,刚做完手术FBI就来了,我帮她打了个掩护。?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
“果然厂花都是同样无情的人。”我感慨地摇了摇头,抬手附在了自己额头上,感觉还有点烫,“让我顶着病弱的身体玩密室逃脱,还让我损失了一个手机,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
“还有另一个罪孽深重的男人。”新一微微扬了下下巴,示意我看对面的病房,房间门口站了两个穿FBI制服的男人,“在里边,他让我在他们检查完「受枪伤逃走的女人」的遗留证据之前不要走,应该是要亲自问我话。”
“感觉怎么样?”
“帅,气场拉满,长发飘飘,发质特别好。”
最后这句说得声音大了一点,病房门口的两名探员同时抬头向我们的方向看了过来,但应该是听不懂日语,很快移开视线。
结果下一秒赤井秀一就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起来又冷又凶,和先前的甜心波本形成了鲜明对比,对刚才我的青梅竹马夸自己的话也完全不为所动。
长发男人大步走到新一面前,脸略微侧向我,开口时是日语:“你的朋友?”
新一配合点头:“是的,就是她的手帕被风吹跑、挂在了那栋楼的栏杆上,我才会进去帮忙找的。”
这是用了原作的理由。
男人便向我看了过来:“刚才为止,你都在哪里?”
我同样非常配合:“在一个地下室,距离新一进入的废楼不远。”
意识到我也许同样与自己在追查的案件有关,男人忽然迈开长腿向自己同事走去,简短地交流几句后,才重新回到我们这边来。
现在,我们三个人进到了隔壁的空病房里。
我作为病人,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探病用椅子上,新一站在我身后,赤井秀一则靠着墙、双手抱胸,可能是因为稍远的距离、也可能是因为相对放松的动作,压迫感倒是比刚才小了很多。
不过话音依旧是冷冰冰的:“刚才你说的地下室,是怎么回事?”
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半真半假地讲述起来:“一开始发生的事、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我原本在那栋楼外边等着他,但可能是因为感冒发烧的症状变得严重,突然就失去了意识,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在一间地下室里。”
“一个大哥哥也被关在那里,我们的手腕被铐在一起。他说他目击到我被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绑架,他想要救我、结果失败、自己反而也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