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顺势问道:“凛小姐最近都遇到了什么样的谜题?”
“唔,比如说社长杀人案,社长被杀案,社长儿子绑架案,社长本人绑架案……都是这种没什么意思的谜题。-衫′巴?看_书/网^ ^醉′歆`蟑*洁¢耕-辛~快?”
“原、原来如此。”
看他微微抽搐的嘴角,我的笑意更盛:“透君不是米花本地人吧?看几天米花市新闻的话,应该就会习惯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再不忍痛中断对话的话,克丽丝真要出来了。
结果在我表达出「我不想聊了」的隐晦暗示之前,对面的人又开口了:“但是凛小姐也阻止过很多案件吧,凛小姐究竟是怎样发现的那些犯罪未遂者的计划的?”
……唉。
为什么现在的对话,不是发生在一个温暖午后的咖啡厅里呢?
等一下,降谷零他现在、难道是在主动陪我等人吗?因为现在是深夜,即便是在有监控摄像头的医院等待大厅里,我这样孤身等人的高中生也有可能遇到危险,他才主动留下来保护我……
果真是色令智昏,因为近距离看见他的脸、都令我忘记思考了。~嗖-搜\晓¢税.枉* ,埂¨欣`醉*筷*
……算了,顺其自然吧。
那一位毕竟是那位千面魔女贝尔摩德,应对突发事件的经验远比我丰富,其实不需要我担心什么……才不是因为被我推关心、感动得想要给他增加业绩了。
“那个啊、其实是有规律可循的。”
我换了个更加舒适的站姿,把一直拿在手里的手机塞进了口袋,摆出了准备好长时间交谈的架势,而降谷零配合地摆出了洗耳恭听的期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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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怎么说呢……”我斟酌着词句缓缓讲述道,“每次当我结识一个新社长,无论结识的途径如何,但如果他具备「对下属过分严苛」、「曾致使其他公司破产」、或是「公司有转型的可能但他和某些员工意见不一致」的属性之一,那很快就要发生命案了。`l^u_o¢q`i\u.f_e?n¢g~.¢c^o¢m′”
对面的人逐渐露出「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的复杂表情,我则继续说道:“再举个例子,当我遇到一个曾为五人的四人团体,而他们在话语间透露出藏着掖着的「那件事」,那同样意味着命案很快就要发生了。”
话音落下,降谷零沉重点头:“原来如此……受教了。”
还真是可爱的表情啊,这个人,明明满脸写着想吐槽,却还是强撑着尽可能礼貌应对。
我未来的丈夫大人,实在是——
“兰……是认识的人吗?”
啊、被打断了。
我为此幽怨了一秒,但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和表情,向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果然那边只有阿笠博士和新一
两人,克丽丝则不见踪影。
“我的朋友来了,”我向新一挥了挥手,接着满是遗憾地向降谷零告别,“我得回家了。”
降谷零点点头,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来,双手递给我:“刚才忘记了,这是我的名片。”
是「安室透」作为侦探的名片。
我也双手接过:“我没有名片,不过……”
说着我掏出手机,照着他名片上的手机号码播了过去,他也很快拿出手机,确认屏幕上显示出了来电信息。
“——现在你有我的号码了。”
我跟降谷零交换了手机号码!不行!不能捂脸尖叫!
“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我对他粲然一笑,“我是真的很高兴能够再次见到你。”
回到博士的甲壳虫里不到两分钟,克丽丝就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悄无声息地进到了车里。
本来我跟新一坐在后排,我的本意是让克丽丝去坐副驾,没想到她从我这侧上来,让我夹在了她和新一中间。
因为有博士在场,我没有直接向新一表达内心的激动,仅仅是无声地回味着刚才与降谷零的对话。结果克丽丝上车之后的第一句就是“刚才的男人、你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
“克丽丝你看见啦?”我做作地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之前在美国、我跟他同生共死过,没想到会在刚才再见到。”
克丽丝沉默片刻,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你喜欢的类型?”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