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这个三楼的窗户真的有那么好爬吗?等我伤好了我也想试试诶。^0-0^小!税+罔* ¨无?错,内/容!
窗帘倒是没有必要再关,我现在丝毫没有困意,而天边已经隐约透出曦光,太阳很快就要出来了。
为「非法入侵」的访客们收拾完残局,我重新挪回病床上,才刚拿起手机,准备再给新一写个长篇吐槽,表达一下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虽然逐渐习惯但还是很疲惫」的内心,结果突然听见一点开门的声响。
……这动静要是出现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深夜,我多半是会发出一声引来警察的尖叫的。
而且这声音并不来自走廊有监控、监控后边有公安警察的正门,反而来自这间病房的独立卫生间。
我在睡前去过那里,当时还顺便用新一带给我的备用麻醉手表检查了一下房间里有没有窃听装置。可我记得那扇门并不老旧,平白无故地不该会响,除非有人正躲在里边准备出来——
卫生间的门被完全推开来。/E_Z\晓`税!网/ ~首!发-
啊?真的假的?还来?
伴随着曦光透进窗口,淡金发男人从卫生间缓步迈出,猝不及防地映入我的眼帘,我的表情立刻从凝重警惕到放弃思考,随后松开了紧握在手里、随时准备甩狙的麻醉手表。
“……透君,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的?”
刚才的三位客人之间没有空窗期,中间可没机会给他躲进卫生间。他只有可能在最开始、在我还未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身在房间里。
“原来你才是第一位访客?”
不行,无语过后又有点忍不住想笑。
……不是,这就真的很离谱啊!一夜偷摸进来四个人,我这里究竟是病房,还是什么违禁场所啊?
第60章 暑假与黄昏之馆四那货真价实、是他……
淡金发男人走到病床前、大约是刚才赤井秀一刚才停下的位置站定,与我有着相当的距离,也不知道这距离在物理与心理上是否成正比。!1+3¨y?u?e*d*u_.`c+o¢m!
他没有主动说话,看起来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当然也不会主动赶他走。
而且我也有些担心他的身体情况:“透君,你受伤了吗?”
他回答起来倒是很配合:“有一些,但是并不严重。”
我点点头:“那就好。”
……也不知道他对「不严重」的定义是不是跟我的一样。
“一夜没睡?”我又问道,接着轻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床借给你一半?”
对面的人轻轻摇头:“不必了。”
“那你也走过来一些啊,我看不清你的脸。”
“你的视力已经恢复了吧。”这样说着,他还是迈开腿向我走来,将我的手机和侦探徽章放在了床头柜上,接着又陷入沉默。
……在被盯着看呢,用那样意味不明的眼神。
现在的他,究竟是谁呢?
想要弄清这一点,就用这个问题来确认吧——
“之前我提出的问题,透君已经有答案了吗?”
身旁的人表情未变,回应却很迅速:“凛小姐曾说过,要将黄昏之馆当作求婚礼物,赠送给未来的丈夫。”他的话音一顿,“如果我对凛小姐「以身相许」,凛小姐也会将那栋藏有乌丸家财宝的别墅送给我吗?”
我理所应当地点头:“当然啊。”
他又问:“凛小姐并不担心,我的目的仅仅是那些财宝吗?”
我愣了一下,反问他:“什么都怕的话,还怎样向你的心更近一步?”
可他对于我这饱含信任的告白之词的回应,却冷漠得让我在心里直叹气:“如果我不想对凛小姐以身相许,我还有什么选择、来回报凛小姐的救命之恩?”
那当然就不用回报了啊……我又不是为了让他回报我、才在当时坚决不松开手的。
但他看起来执意想要偿还我的恩情,简直像是在我身边潜伏的任务即将结束,他要在离开之前,将可能变成执念的人情关系全部理清。
“我想想看……那透君就诚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我眨了眨眼睛,心里不知是期待更多还是失落更多。
“——透君你、难道一丁点也没有、对我动心过吗?”
我听见降谷零轻声叹了口气,却没能分辨出究竟是怎样的情绪。
果然就像是原作里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