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你已经不需要了,那似乎就没有理由再对他不好。”
他没回答,继续拿了挂在壁橱上的那双隔热手套,将里面已经热好了的冷冻披萨拿出来。披萨升腾起来的热气在房间里无声地膨胀。
他抢走了曾经属于他的东西,尽管他知道这不算是抢,而是因为那是一个空悬的位置,但是等来到这里:“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愿意为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