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战线的热情朋友情谊。
就是在这一秒,格雷格觉得不能拖着安德烈下水,无论要他服软求饶都可以。
他狠狠地将要流出来的鼻涕吸回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无视自己的疼痛,勉力做出来一个怯懦地笑容:“对、对不起,哥们儿。我,我知道我的玩笑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