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伞柄上,眼神锐利,只有阿竹若有所思地看着哭狼,短刀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滑入掌心。
森林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安静,连风声都止息了。
哭狼左眼中的血光越来越盛,他缓缓抬起右手,感受着。
“那里。”他嘶哑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对,有东西在那里。”
他右边的胳膊发麻,还带着轻微的刺痛感,但很快却慢慢消失了,他低头看了一眼,右手的掌心有一道暗色的划痕。
“血尸毒?”阿竹倒是多看了他一眼,“看来以毒攻毒这个方法确实不错,感觉挺敏锐。”
春蝉则是晃了晃腰间的软剑,神色莫名,嘴唇微微张了张,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