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绪克她环顾这个华丽的囚笼,宽敞的卧室连着一个小型浴室,窗户外是云海和远山,美景如画却遥不可及。`精\武/小-税^罔\ ,冕,肺~阅?犊?讽刺的是,她认出这是前世与厄洛斯共度的主寝宫,每一处装饰都带着熟悉的亲密感。
床头挂着那幅她曾称赞过的星空图,梳妆台上摆着前世她常用的珍珠发夹,甚至床柱上还留着某次激情时她不小心抓出的浅痕。
厄洛斯刻意选择了这个地方囚禁她,让每个熟悉的细节都成为折磨。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一场精致的酷刑。
无面侍女每天三次送来美食,却对她的所有问题充耳不闻。窗外天气变幻,却永远无法触及。
最可怕的是厄洛斯偶尔的“探访”,他总是衣着完美,言辞优雅,却用看蝼蚁般的目光俯视她。
第七天傍晚,厄洛斯带来了一个精致的金笼,里面关着一只蓝冠鹦鹉。
“给你的宠物,”他将鸟笼挂在窗边,“它受过训练,不会说话。?狐.恋,雯¨穴- `耕^薪·嶵-哙`”
普绪克看着那只美丽的鸟儿,突然明白了厄洛斯的恶趣味,给她一个活物作伴,却剥夺交流的可能。
就像他给她的一切,看似馈赠实为惩罚。
“谢谢。”她干巴巴地说,拒绝表露更多情绪。
厄洛斯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微笑:“明天有暴风雨,记得关窗。”
这种假惺惺的关心最令人窒息。
普绪克转向窗外,拒绝看他离去的背影,直到听见锁门声,她才允许眼泪落下。
鹦鹉歪头看她,黑眼睛忽闪忽闪,对她十分好奇。普绪克伸手触碰鸟笼,突然注意到笼门的设计需要两只手才能打开。而她脚上的银链长度刚好够不到窗边。
“真是周到。”她苦笑着对鹦鹉说,鸟儿只是眨了眨眼。
暴风雨如期而至。
深夜,闪电撕裂天空,雷声震得玻璃嗡嗡作响。!我_的¢书.城? ^芜¢错¢内^容¢普绪克蜷缩在床上,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曾在这种天气躲进厄洛斯怀里,爱神会用翅膀包裹她,哼唱古老的摇篮曲......
一声巨响将她拉回现实,窗框在狂风中颤抖,雨水从缝隙渗入。鹦鹉在笼中惊慌扑腾,蓝色羽毛四处飞散。
普绪克下意识冲向窗户,却被脚踝银链猛地拽回。她跌倒在地,眼睁睁看着狂风掀开窗扇,鸟笼在风中摇晃欲坠。
“不!”她徒劳地伸手,链条绷得笔直。
就在鸟笼即将坠落之际,房门突然打开,厄洛斯大步走入,银翼完全展开挡住风雨。他迅速关紧窗户,然后转向摔在地上的普绪克。
两人在雷光中对视。
一瞬间,普绪克仿佛看到厄洛斯眼中闪过一丝熟悉的关切,但转瞬即逝。
“蠢货,”他冷冷地说,解开银链将她拉起,“想跟着那只鸟一起跳下去吗?”
普绪克的手腕在他掌心中发烫,这是被囚禁以来第一次肢体接触,厄洛斯的体温比记忆中更高,几乎灼伤她的皮肤。
“我只是......”她的声音消失在雷声中。
厄洛斯突然将她拉近,银翼微微合拢,形成一个私密空间:“只是什么?”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怀念我抱着你度过暴风雨的日子?”
普绪克僵住了。
这是厄洛斯第一次正面提及他们的过去。
“你记得。”
她低声说,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厄洛斯轻笑一声,松开她:“我记得很多事。比如你如何在我沉睡时偷看我的真容,如何用药让我昏迷,如何在阿波罗怂恿下逃离......”
他的金眸在闪电中如同熔化的金属:“但最清晰的记忆是......我如何一次次原谅你!”
厄洛斯记得前世的一切!那他是否知道时间线被重置的事?是否知道阿波罗的真正目的?
“厄洛斯,关于阿波罗......”
“闭嘴,”他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别以为我还会听你的任何解释。”
暴风雨的喧嚣中,他们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普绪克看到厄洛斯眼中的怒火下隐藏着更复杂的情感......受伤、困惑,甚至是一丝希望。
这比纯粹的恨意更令人心碎。
最终,厄洛斯松开她,恢复了那种冰冷的优雅:“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