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带着微妙的讽刺。*零*点¨墈?书_ ^首?发¢
普绪克正要回应,厄洛斯却抢先一步:“智慧与勇气的结合,陛下。正如您当年选择赫拉女神一样。”
巧妙的反击。
宙斯大笑起来,赫拉则满意地点头。
普绪克暗暗佩服厄洛斯的急智,短短一句话既恭维了神王神后,又抬高了她的地位。
宴会正式开始。
厄洛斯带着普绪克逐一敬酒,在众神面前表现得无懈可击。他为她拉开座椅,亲手递上最甜美的水果,甚至在音乐响起时邀她共舞。每一次触碰都恰到好处,每一个眼神都饱含爱意,普绪克几乎要相信这就是他们的真实关系。
“你演得太好了。”趁换音乐的间隙,普绪克小声说。
厄洛斯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后颈:“谁说我在演?”
这个暧昧的回答让普绪克心痒难耐,她正想追问,一阵花香突然袭来。,齐^盛-暁?税?蛧¨ `已_发?布_最_歆?璋+截·
“厄洛斯大人,”春神珀耳塞福涅不知何时站在他们面前,手中捧着一杯金色蜜露,“不介绍一下您的妻子吗?”
她的声音甜美,眼神却异常空洞,普绪克立刻警觉起来......这不像自然的行为。
“当然,”厄洛斯微笑,但普绪克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绷紧了,“普绪克,这是农业女神的女儿,珀耳塞福涅。珀耳塞福涅,这是我的妻子。”
普绪克礼貌颔首:“久仰大名,春神殿下。您的花园被誉为奥林匹斯最美丽的景致。”
“是吗?”珀耳塞福涅突然冷笑,空洞的眼神变得锐利,“那你一定也听说过,我最讨厌别人未经允许闯入我的花园。就像某些凡人未经允许闯入神明的世界。”
大厅突然安静下来。
普绪克意识到阿波罗在操控春神,光明神正坐在不远处,手指在竖琴上弹奏着几乎不可闻的诡异旋律。`晓/说^C′M\S· +唔*错~内.容`
“珀耳塞福涅,”厄洛斯的声音冷了下来,“请注意你的言辞。”
“哦?我说错了吗?”春神的声音越来越高,“这个凡人凭什么站在奥林匹斯?凭什么成为爱神的妻子?她......”
“够了!”
一声怒吼震得吊灯嗡嗡作响。
出乎所有人意料,发怒的不是厄洛斯,而是原本安静坐在角落的冥王哈迪斯,他大步走来。
“向爱神的妻子道歉。”哈迪斯命令道,声音低沉如地底雷鸣。
更奇怪的是,被呵斥的珀耳塞福涅眼中突然恢复清明,她茫然四顾,仿佛刚从梦中醒来:“我......我刚才怎么了?”
看到哈迪斯阴沉的脸,她瑟缩了一下:“叔叔?”
普绪克立刻抓住机会展现大度:“没关系,春神殿下。想必是宴会太热闹,让您有些不适。”
珀耳塞福涅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请原谅我,普绪克小姐。我不知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无礼......”
“阿波罗的琴声太迷人了,不是吗?”
普绪克意有所指地看向光明神的方向。阿波罗的演奏戛然而止,金眸中闪过一丝恼怒。
哈迪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阿波罗,然后向厄洛斯点头致意:“你的妻子很有智慧,爱神。”
厄洛斯的手悄悄握紧普绪克的:“我一直这么认为。”
当珀耳塞福涅恢复清明向普绪克道歉时,哈迪斯阴郁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阿波罗身上。冥王黑袍下的手指微微收拢,一缕几乎不可见的黑雾从地缝中渗出,如毒蛇般悄无声息地缠上光明神的金弓。
“叔叔?”珀耳塞福涅怯生生地拉了拉哈迪斯的衣袖,“我们回座位好吗?”
哈迪斯收回目光的瞬间,那缕黑雾已完全渗入阿波罗的武器。冥王为春神拢了拢散落的金发,声音温柔得反常:“当然,我的春天。”
转身前,他最后看了眼阿波罗的方向,嘴角浮现出近乎慈悲的微笑,这种表情通常出现在他审判罪孽深重的亡灵之前。
普绪克恰好捕捉到这个细节,后颈的汗毛瞬间竖起。
她太熟悉这种笑容了,前世厄洛斯决定惩罚背叛者时,脸上也会浮现同样的神情。
宴会混乱平息后,普绪克注意到哈迪斯始终站在能遮挡珀耳塞福涅与阿波罗视线交汇的位置。当阿波罗起身演奏时,冥王状似无意地碰翻了酒杯,深红色的葡萄酒恰好在光明神经过时泼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