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厅外弹奏七弦琴,曲调正好能安抚他烦躁的心。
她如同月光下的溪流,无声漫过厄洛斯这座布满裂痕的古老水渠。
水渠有多曲折,她的流向就有多蜿蜒。
石壁上每道棱角有多锋利,她的姿态就有多柔软。
她不是被沟渠塑造,而是用流动的温柔,一寸寸浸润着那些干涸的裂缝,直到顽石学会接纳水的形状,直到沟渠本身也成了河流的一部分。
“你倒是乖觉。”
第四天深夜,厄洛斯突然出现在她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