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我起了大早,精心打扮一番提前出门,在交叉路口等切原。
我等啊等,等到七点差十分才意识到不对劲。切原如果还没走到这里,可就赶不上网球社的晨练了。
我拨通他的电话,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睡过头。
“我已经到学校了。”
“你那么早?”我边通话边抬脚往学校走去,“什么时候到的。”
“反正……很早就到了。”他含糊地说。
我照常去水泳社参加晨练,上课十分钟之前回到教室,直到上课都没见到切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