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报|案人的我以及作为相关人员的藏之介很快和他们一起上了警|车。!零+点/看_书~ `已+发*布!醉,歆¨漳/结-果然不单单是威胁,浩平他们一口咬定受到了我的胁迫。
我不知道他们是为了减轻惩罚还是单纯的报复, 亦或许两者都有,但他们是无可救药的蠢蛋这一点毋庸置疑。 在警|察的讯问下,很快便洗清了我的嫌疑。
我半夜溜出来的事当然败露在父亲和母亲面前。因为我是未成年人, 警|察联系到他们, 并大致说明了事情经过。 作为捣毁一条违|禁|品传|销链的代价,
也是很值当了。不论我接下来要面临怎样的一场暴风雨都没有关系。 走出警|署大门那一刻,我问藏之介:“这样一来都结束了吗?”
“啊,结束啦。”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生怕我跌倒一般搂着我的肩膀。 “那边有椅子,先过去休息一下吧。” 我正好累了,就点了点头。~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他扶我坐下,然后单膝蹲在我面前,温声说:“铃兰,大声哭出来会比较痛快哦。”
“为什么我要哭?只不过把几个无关紧要的人送到该去的地方罢了,那种家伙……我从来就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今天的铃兰很坚强哦,你做得够好了,就不用再逞强啦。”他抬起手,轻轻抚爱着我的脸颊,“你看,你都已经泪流满面了。” “你好烦啊!”
他注视着我的双眼,眼中满是柔光,“真是辛苦你啦,铃兰好了不起。所以啊,稍微放松一下吧。” 原来他不仅能让我笑,对于弄哭我也相当有一手。
我的眼泪越流越凶,最后放声大哭,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所有能够引起我内心伤痛的物质都随着眼泪流了出来,再被他一一擦拭。
不知哭了多久我才收住眼泪,藏之介摸了摸我的发顶,“想喝什么?除了酒之外什么都可以哦。^墈?书`屋¨小^说^王¢ ¨首!发_” “比起那种事……”我不自在地说,“忘了你刚才看到的。”
“忘了……什么?” 我冷冷地眯缝着眼看他,“你不是在装傻吧……咕——!” 一不留神,我打了个哭嗝。
我两边脸颊火烧火燎,藏之介埋下头,发出嗤的一声,肩膀发颤。 “果然是在装傻吧你!给我忘了忘了忘了!我没哭过就是没哭过!”
他害怕地任由我的拳头敲打在他肩上胸口上,“啊啊,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忘记的!” 就在这会,警署门前响起一道刹车声,我一眼认出那是我们家的车。
母亲失去了平日的仪态,踉跄着从车里下来,紧跟其后的父亲连忙扶住她。按理来说,父亲这时候应该在上班的。
她一眼就看到了我,心伤、惊恐、慌乱的表情扭曲了她优美的五官,她的脸上满是泪痕。 “铃兰,你都瞒着我们做了什么啊!” 我从未像现在这一刻害怕面对双亲。
他们一直被我欺骗着,现在谎言败露,一定对我失望透顶吧。这也是没办法的,因为我本质上就不是他们理想中的那个好孩子。
母亲冲过来一把推开护在我面前的藏之介,拽着我的手臂将我从坐椅提起来。 “你都做了什么,到底怎么了!说话啊铃兰!”
她高高扬起手掌,我呆滞地看着她的眼泪,没有躲闪,一动不动。 一道阴影从旁边挤过来罩在我身上,“啪”的一声,藏之介结结实实地挨了母亲这一巴掌。
母亲这才将目光转到他身上。 “你……” 仿佛没有察觉到母亲尖锐的目光,藏之介向他鞠了一躬,清晰且温和地解释起来:
“夫人,请你放心。除了不可避免的难过一段时间,铃兰没有受到别的伤害。她在这个事件中是完全的受害者,遭到了朋友的背叛和欺骗。
“她没有违反任何法|律或是道德,也没有做任何伤害他人或者应该被责罚的事。警|察这边也了解了实情,之后的事都不用担心。”
“你是笨蛋吗……”我心疼地抚触着他隐隐浮现出指印的脸颊。以他的反射神经明明可以止住母亲,或者干脆将我拽开,但他没有。
母亲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动作,“竟然连男朋友都交上了……”痛苦地喃喃着,她身|子一歪。
一直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的父亲扶着她靠在自己肩上,用平静到可怕的声音说:“铃兰,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现在先跟我回家。森原。” “是,老爷。”管家森原上前一步。
“带这位少年去最大的医院做详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