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草草覆盖,周围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别这副表情,”克洛里斯忍着疼痛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们赢了。”
贝林厄姆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那是他紧张时的小动作。“疼吗?”他轻声问,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
“现在好多了。”她轻轻碰了碰伤口边缘,“队医说最多两周就又能上场比赛了。”
屏幕那头突然传来模糊的喊声,贝林厄姆回头应了一句,再转回来时眼神已经柔和下来:“那个点球,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