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对视一眼,清竹道:“不急,咱们再多玩几天,这大好景色我还没赏够呢,这瓜我也还没吃够呢!”
如月也笑道:“对啊,好不容易走了这么远呢。\萝!拉\小_说~ _蕞·鑫¢漳?洁-庚!辛·哙^”
明苏咽下最后一口香瓜,一边洗手一边道:“她俩说的有道理。”
景之瑜有些愠恼,不开心地道:“你们怎么回事啊,我每次说回去你们都不同意。我们在这里已经待了好多天了,也不知道贺副将军有没有好好喂养炸鸡排和糖果,难不成我们还要在这里定居了吗?”
如月道:“景姑娘,关键是现在回去也见不到玉将军,不如多玩几天。回去把这一路见闻说给玉将军听。”
景之瑜提了提音量,道:“我每天都把所见所闻记下来呀。可惜了我们都不会作画,不然还能把这景色画下来带回去给她看呢。”
对话无疾而终,清竹端来一壶花茶,给每人倒了一杯。
“这是白日里隔壁大娘送的,她自己晒的花茶,说是给我们尝个鲜。¢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
景之瑜和如月接过茶杯,仔细嗅了嗅。一股热气扑到脸上,氤氲的水汽中裹挟着清新的茶香,闻之使人精神大振。
景之瑜道:“这茶真的好香,泡出来的茶水也是晶莹剔透的!稍后我去找大娘多买些,带回去给玉姐姐也尝尝。”
明苏吹凉了茶,一饮而尽,道:“很香,第一次喝这种茶……”
话还未说完,她突然口吐鲜血,抽搐了几下,倒地昏迷不醒。
景之瑜和如月一惊,忙放下茶杯去看明苏。
如月立刻搭上她的脉,心惊道:“死了……”
景之瑜瞪大了眼:“什么?!死了!”
如月道:“毒……茶……”
两人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清竹。
景之瑜也喝了茶,而如月因为茶太烫还没喝。
景之瑜脚下有些不稳,如月扶着她,她道:“清竹,是你……还是那个大娘……不对,我们跟大娘萍水相逢无冤无仇,她没有理由害我们,是你吗,清竹……”
清竹面无表情,面色比三九天的寒冰还要冷,她冷然道:“哦,是我啊。′秒~璋~节?小\税.网+ ^已`发¢布_醉_新~章?洁?”
“你?那我怎么没事?”景之瑜几乎是本能的问。
清竹:“你那杯没毒。”
如月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放下的茶杯,清竹瞥她一眼,道:“你那杯有毒。唉,真是可惜了,没能连你一起毒死。”
如月压下眉眼,冷声道:“这毒,你从哪来的?”
清竹退后一步,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上,道:“嘘!安静。”
话音刚落,屋顶便悄然落下一圈蒙面暗卫,将景之瑜和如月紧密围在中间。
*
玉清烟脑袋混沌,紧紧地抱着自己,缩在地牢角落里。
一名狱卒踏着牢里积年的尘土而来,卷起一阵阵腐烂的、刺鼻的霉味。
“别装死了!起来!”
玉清烟缓缓抬起千斤重的眼皮。
是要死了吗?
“起来!听到没有!”狱卒开了牢门,极不耐烦的踢了玉清烟一脚。
玉清烟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一动就痛。她艰难的坐起身,眼神依旧混浊无光。
手脚上的铁链沉重冰冷,叮当作响,像是地狱里伸出的鬼手,要把玉清烟拉向地底。
狱卒粗鲁的推着她,她摇摇晃晃,如行尸走肉般被推到了地牢大门外。
门外是清竹。
看到她的一瞬间,玉清烟的神志一下子恢复了大半,惊惧道:“清竹?你怎么在这儿?咳咳咳……”太久没喝水了,玉清烟口舌干燥,嗓子发痒,一开口便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清竹皮笑肉不笑地道:“玉将军,我回来送你个惊喜啊。”
玉清烟反应过来,瞳孔颤抖,哑声道:“你……阿瑜在哪里……”
清竹做了个“请”的手势,身后的狱卒又猛推了一把玉清烟。
玉清烟一个站不稳往前倒去。还没等她挣扎着站起来,手指便被一只穿着太子鞋履的脚踩住。
玉清烟咬紧了牙,抬脸望去。
来人遮蔽了日光,看不清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声音温柔却使人生厌:“玉将军,看看那是谁?”
他跨到一边,阳光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