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定对晏唯道:“我就不送你进房间了,还有,阿姨刚才把电话打到我这里了,你记得看手机。¨第¨一/看¨书!徃? \已?发,布.罪?薪.漳*結+”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的背影。
晏唯刷开房门,从包里拿了一支抑制剂,把包和手机丢到沙发。她脱下大衣,两手掀起黑色毛衣的衣角往上裹去,极简的黑色内衣下是白皙柔软的腰肢,然后便是大片的肌肤的白。
她在浴室门外褪去所有拘束,而后重重关上浴室的门。
很快,干燥的浴室被潮湿和雾气填满。
浴室内,地上是空管的抑制剂。
女人的脖颈从冷白过渡到通红,热水淌过针眼,也淌过敏感的腺眼,她的身体正在生理性地发抖。
她眯起眼睛,将整个人置于热水之下,热得粉白的手揉着脖子,最后五指笼罩在喉咙,她不自觉握紧,仿佛只要足够用力,就能将身体里的痒意驱赶出去。
刚才她们其实有时间让姜弥进电梯,只是她很不想在那密闭的空间里和那个女人待在一起——Alpha的气息再如何温顺无害,但作为Omega终究逃不过配适度的吸引。′w¨o!d^e?b~o-o!k/s_._c_o/m*
围读会和后来的开机仪式,因为没怎么靠近,alpha奶香味的信息素气息她能勉强抗拒,今天拍戏的时候,或许太久没受到刺激,碰到姜弥后,腺体突然有了反应。甚至只是拍完那个镜头,她便不得不到洗手间解决。
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而现在,她还需要用抑制剂来控制自己持续的生理影响。
她忽地冰冷笑一声,眼底充满嘲讽。
或许她不该给自己找这个麻烦的。
她依稀想起那天的试戏场地上也是这样,alpha顶着红肿的桃花眼,眼泪朦胧说起那些露骨台词——你爱的是我的人,是我粗糙的手指,还是我的舌尖?
当时她觉得真有意思啊,居然不只是信息素,只是因为一句台词,那个alpha就能让她完全湿掉。^x-i,n?d\x~s+.¨c_o\m′
这样的人对她来说,无疑是危险的。从第一次见到姜弥的时候她就知道,可那天的姜弥又给了她不一样的感受。
所以在蒋蕖问她这个人怎么样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她讨厌麻烦和危险,却很享受这种刺激与痛苦,她不在乎这个人是姜弥还是谁,她只是感受到了活着的新鲜感。
久违的。
而《春天》这部戏有足足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
许久,晏唯从浴室出去。
沙发上的手机有序震动着,她裹着浴巾靠坐上去,棕色皮质沙发微微下陷,手机屏幕上是莫云的未接来电,她眉头微皱。
点开手机,看见恰好跳出的消息。
莫云:【改天带姜弥回来吃饭。】
她盯着中间那个以极高频率出现的名字——不过,这个人或许会比她想象的更早让她厌烦。
隔了好几秒,她将手机扔到一旁,没有回复的打算。
-
姜弥刚洗完澡,套着酒店的白色浴袍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观察着自己在镜子里的微表情。试图与自己对戏。
傍晚时,晏唯最后“送”给她的那场戏,像芯片一样牢牢埋在她的胸腔里。
晏唯的强大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她也是个演员,即便她追赶不上,也起码不该无法应对。
她开始切身去体会梁永萍对秦水的感觉。
她看着镜子的梁永萍。
回忆起秦水的一瞥一笑,回忆起秦水将她抵在门上,极具侵略性的爱意。
——秦水身上的味道是玫瑰沐浴露的香,像她这个人一样,妩媚的,温软的。
秦水的手很软,只是总透着凉意,像……香软的布丁,或者最光滑的那种蛋糕,让人有时候会生出把它含进嘴里的欲望。
秦水的唇最危险,靠近的时候,饱满的唇如同压着她心脏的开关,让她头脑发胀,牙齿发酸。
吻上它,或者咬上它,用牙齿厮磨它,让它涨红得充满血色。
然后再因为她看上去太可怜,而爱怜它。
她们会重新接吻,珍惜每一次唇齿|交融。
接着,她应该会吻上秦水的脖颈,脉搏的跳动很热情,嫩滑的肌肤上有一层细薄的汗水,她的吻变得有些干涩,于是她停留在某处,在她脖子上最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