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姜弥深吸了几口气,把药膏放在门口的玻璃玄关柜后就站在了原地。
“我就在这里等吧。”
她姜弥可是很懂进退的人。
晏唯没说话,脱下大衣挂到衣架,再走到茶吧机,漫不经心往玻璃杯里投入一颗完整的干玫瑰。接着,茶吧机发出蒸汽的宣泄声。
她问:“什么时候买的药?”
姜弥的头皮像是被人拉扯着,一阵阵地发紧,眼皮酸涩不住往下压,可她依旧很清楚地回答了晏唯:“回来路过药店的时候。”
晏唯盯着茶吧机:“喝成这样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