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萍坐在位子上,头望着月台的另一边。
她当然没有听见,她什么也没有听见。
她以为不过是痛苦日复一日,不过是无尽孤寂。可回去的日子比她想象的还是可怕。
永萍被锁进那间朝北的房间已是第三天。
窗外漏进的光线像刀子,割着她干裂的嘴唇,三天里她滴水未进,只为了两个字。
“离开。”
第五日。
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母亲的影子如黑绸裹住永萍的脚踝:“我放你走……但白晓说了,要再等一个月。”
“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
但这一日到底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