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依宁活动手腕,掌心的疼意早已消退,扎出的伤口在药物作用下开始愈合。
她走过去,规矩地将手放过去,实话实说:“很痒。”
小刺猬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绸布,心疼地凑近,低下脑袋吹了吹:“宁依,忍忍,不要挠,对伤口恢复不好。”
她小时候受伤,家里人也是如今日的她这般,轻轻地吹着气,好似这样,疼痛感会减少许多。
“还疼吗?”小刺猬低声问。
裴依宁本想逗逗小刺猬,但小刺猬都已经内疚成这幅样子了,她于心不忍:“不疼了,星星吹过就不疼了。”
小刺猬不相信,小爪子按在裴依宁的手腕处,闷闷地说:“骗人,伤口被绸布盖住,根本吹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