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缩回沙发角落,自言自语似的重复说,“我不讨厌你。”
乔改琦很勉强的把自己的眼睛弯起来,故作轻松地开玩笑问谢兰升是不是在安慰自己。
谢兰升摇头:“没那必要。”
她看见孩子是真的生理性无法控制的头痛。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刚参加漫展,不习惯这种十几个小时站立或者说话的强度。后来她发现和漫展没什么关系。她能连轴拍摄,一天一夜不睡觉也不会头痛,但是和十几岁的小孩子说几句话,她那头里就插了钢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