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上,“吃醋?”两个字轻飘飘地从嘴里吹出来。
齐逐鹿的脸颊一烫。她其实没有那个意思,但是也没有否认的必要:“哎呀。不可以问问吗?”
“可以问。”绿灯亮了,郁青发动汽车,“我以前喜欢她。”
齐逐鹿把脸上的五官揉到一起,“哦,是我冒失啦。”
郁青很自然地解释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说完以后她几乎是本能的想跟一句无关心意的甜言蜜语‘我现在喜欢的是你啊’。她很及时地咬住了嘴巴——以她们现在的关系,谈论感情更像是某种不入流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