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日蛊以活人精元为引,需以凤印镇其邪,以梅佩引其毒,再以施蛊者心头血为药引,方可破解。*a\i′t^i~n/g+x^i^a`o^s·h¢u~o^.^c\o!m*然施蛊者深藏不露,唯有……”
医案在此处被虫蛀破洞,后面的字迹模糊不清。胤禛猛地抬头:“施蛊者心头血!难道倭国首领未死?”
就在此时,小厦子浑身是伤地冲进来:“皇上!皇后娘娘!倭国余孽在西什库教堂集结,为首的……竟是当年被您刺穿咽喉的那个首领!”
我与胤禛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惊骇——那忍者首领竟能死而复生?!
西什库教堂阴森诡异,数百名教徒穿着白袍,在祭坛前念念有词。祭坛中央,那个倭国首领赫然伫立,他胸口的剑伤已化为狰狞的蛊疤,正将一枚血色蛊虫放入盛满童男童女精血的铜盆中。
“孝懿仁皇后!甄嬛!”他举起铜盆狂笑,“千日蛊已成气候,今日便用你腹中龙裔完成血祭,吸尽清室龙气!”
胤禛挥剑劈断铁门,羽林卫如潮水般涌入。,k-a·n¢s`h¨u`l¢a!o\.*c¨o\m~但教徒们竟个个身怀毒蛊,咬破舌尖便能喷出毒雾,转眼间殿内便尸横遍野。我举起凤印,玉印却在蛊雾中失去光芒——这些教徒的精血已被蛊虫污染,凤印的正气竟无法压制!
“嬛嬛,用这个!”胤禛扔来一枚梅花玉佩,正是小厦子贴身佩戴的那枚。我猛然想起医案:“凤印镇邪,梅佩引毒!”
我将凤印与梅佩双手合十,高声念诵孝懿仁皇后手书残卷上的咒文。刹那间,两道光芒交织成网,竟将弥漫的蛊雾尽数吸附!倭国首领脸色大变,操控着血色蛊虫扑来,蛊虫却在光网中发出凄厉嘶鸣,化为一滩血水。
“不可能……”他捂着胸口的蛊疤倒退,“血祭为何会失败?!”
“因为你漏算了一样东西。!萝`拉?暁+说^ _蕪`错/内.容_”我抚着小腹,眼中闪过冷光,“孝懿仁皇后当年留下的医案,最后一句是——‘唯有施蛊者真心悔过,以心头血为引,方可化解万蛊。’”
胤禛的剑已架在他脖子上:“说!你们为何执着于血祭龙裔?”
首领惨笑出声,指着祭坛后的壁画:“看到了吗?那是吾国先祖预言——‘得清室龙裔血祭者,可获千年国运。’孝懿仁皇后破坏了第一次血祭,我们等了百年,好不容易等到她轮回转世,怀上龙裔……”
壁画上,三足乌正啄食龙首,下方跪着的赫然是孝懿仁皇后的画像。原来百年轮回,竟都是倭国预言的棋子!
第59章 血祭破解,双生胎记
“住口!”胤禛一剑刺穿他的心脏,黑血溅在壁画上,竟将三足乌的眼睛灼瞎。那血色蛊虫的残液滴在我腹中,竟被一股暖流逼出——是胎儿在自发抵抗!
蛊雾散尽时,教堂顶部轰然坍塌。胤禛抱着我冲出火海,他的后背被落石砸中,却依旧死死护着我的小腹:“嬛嬛,别怕……”
三个月后,我在坤宁宫产下一对龙凤胎。皇子眉眼如胤禛般英挺,取名弘瑄。公主笑靥如我般温婉,取名灵犀更神奇的是,他们胸前都有一个淡淡的梅花胎记。
胤禛抱着女儿不肯松手,忽然指着她的胎记笑道:“你看,这多像你那枚梅佩?看来是孝懿仁皇后在护着他们呢。”
我靠在他肩头,看着窗外飘落的海棠花瓣,心中一片澄明。倭国的预言终究是镜花水月,他们算到了轮回,却没算到人心。孝懿仁皇后用两世的血泪证明,比预言更强大的,是爱与守护。
深夜,我与胤禛在碎玉轩的白梅树下焚香。他将凤印与梅佩系在孩子们的襁褓上,轻声道:“愿吾儿此生,不必再受轮回之苦。”
我握住他的手,感受着掌心的温度:“若有来生,你想做什么?”
胤禛低头吻我,月光落在他鬓角新生的白发上:“若有来生,朕只想做个寻常书生,远离这皇室的喧嚣,在江南水乡遇见你,娶你为妻,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们云游天下,看遍大好河山,吃遍大江南北,然后再生一群像我们这样的孩子。”
白梅忽然落下一片花瓣,恰好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我知道,轮回的诅咒早已在爱中消散,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我们都会是胤禛与嬛嬛,是彼此生命中最温暖的光。
龙凤胎满周岁那日,坤宁宫设下抓周宴。皇子弘瑄身着赤金蟒纹锦袍,一手抓了胤禛的玉扳指,一手竟握住了案头的《孙子兵法》;公主灵犀则径直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