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作声,移眼看她。
裴鸣砚说道,“我已经查过了,她的现任是她在公司的上司,是个年轻白领,比她大个两岁。”
“不过可惜对方没有要认真的意思,前段时间跟她提分手了,于是她被迫离开了那所公司——然后,回了津宁。”
为什么回来,显而易见。
她低下声,不屑地啧了一下,“有些自恃清高的人,总喜欢挑挑拣拣,殊不知它本应才是那个被挑拣的东西。”
一句话狠利不留余地,透出的厌恶之感无需掩饰。
这些话听入耳里,换作两年前,扶怀玉或许还会感到闷疼,但现在已经没什么多余的感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