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地扣着,不紧不松,皮肤贴着皮肤,那一点温度沿着神经蔓延上来,让人几乎以为此刻永远不会结束。
我把下巴抵在她头顶,闭上眼。
雨的形状像幕布,在屋外低低垂下。偶尔会有雷响,窗外闪过一丝光,Z小姐的睫毛会微颤,扫过我的脖劲处。
虽说事不过三,但不论是一个问题,-个请求又亦是一件外套,其实她开口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我把她架了起来,平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