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我手中接过了手机,转头笑道:“所以我还在想着你怎么会突然叫上宝宝了,想篡位吗,嗯?”
我把苹果咽了下去,说姐姐你别打岔,我感觉我头顶绿油油的,我是你外面养的没有身份的小狗,里头的才是正妻。-第¢一,墈*书¢枉+ ¢蕞`歆?璋.结+埂+新?筷+
我问她这是谁,周汀说前任。
我说我马上滚出这个家。
她都听笑了,飞速地在手机打了字,然后扔给我说:“好了,别滚过头了,滚过来吃饭。”
“你真的不介意我有个前任吗?”她忽然问。
我说不介意,我大概知道Q是周汀在读高中时的女朋友,跟她同岁,好像还是同学着。
“那你可真大度。”她突然咬住了我的嘴唇,那是一个让我颤抖并且深感羞愧的吻。我深知我根本不是种光明磊落的正派角色,周汀肯定也看出了我的心口不一和不坦荡。
“这很正常,你也未必会喜欢那时的我。/鑫_纨. ¨ ¢神!颤. ^吾·错·内!容/”我勉强抬头,还是嘴硬道,“当然,我不介意你骂她滚。”
她轻轻地松开了我,抬起我的头,“你在乎吗?”
“如果你在意的话,那就承认吧。”她低声说,“毕竟这很正常不是么?”
说着就把手机扔回给了我。
手机锁屏没关,我赫然看到周汀几分钟前回了对方一个大字“滚”。
不得不说,我爽了。屁颠屁颠的就跑去蹭Z小姐,说:“我愿意嫁给候爷,哪怕是妾,我也愿意。”
她轻轻给了我一巴掌让我别耍宝,好好吃饭。
有一句话很正确,比起姐姐的巴掌先来的,是一阵香风。
我想着她要是跟我一样好哄就好了。
“周汀,如果我说,你和我在一起,有可能别人都不知道,你愿意吗?”
这不是一个关于愿景的问题,而且关于前路。
这是一个关于是否愿意共赴暴雨的邀约。·w-e.n·x~u\e!t¨x?t-.*c`o\m.
我们这样的欲望不能一起开花,所以只能在黑夜中互相的拥抱中缠绕打结。
“那你这是要给当一辈子的合租室友么?”她半开玩笑地说:“我倒是巴不得把你藏着掖着,让别人都找不到。”
“那我就真的给候爷当一辈子妾?”我撇了撇嘴。
“不会的,”在这样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周汀许下了一个只有我们二人知道的隐蔽诺言,“地球一直在自转,这个世界上总有太阳光在的地方。”
“余翎,我想在有光的地方牵你的手。”
她的眼中有一种令人惊心的明亮,轻轻碰我一下,我所有的迟疑就都崩塌了。我这么活着,好像就是为人跟她一起被看见。
“我也是。”
这并不比祈祷更少一分虔诚。
我不为别的,只为站在她身边经历所有的的安宁与疼痛,刺透我的壳。
“我发现,在这纷乱尘世之中,唯有罪恶是神圣的。”
如果这就是罪,那我们的惩罚,就是彼此的渴望。
你的存在,让我不再是只孤鸟。
就是一辈子,都走在夜里,都在所不惜。
作者有话说:
1“ 我发现,在这纷乱尘世之中,唯有罪恶是神圣的。”取自于波德莱尔的《恶之花》
2(我们这样的欲望不能一起开花,所以只能在黑夜中互相的拥抱中缠绕打结)的意像灵感来自于六月之蛇,但是具体的语句记不清了,致歉
第15章 烙印
过完圣诞节后,似乎会进入一种微妙的过渡期。
我和Z小姐都要回曼城了,但是我跟她不是同一班飞机,更不在同一个城区。
我有时候想,要是那时来M国上高中跳一级就好了,这样刚好可以抓住Z小姐的手。19岁此时正应上大一,而不是在读高四,我第一次感觉高中的四年好像有点长了。
可惜我既不能倒退时间,也不可以快进时间,那不由得很遗憾了。
但所幸我们在同一个地方,没有时差上的困扰。
那天我进城去找Z小姐,倒了两班的地铁,Z小姐的大学在城市的很里端。
那天下雪了,所以交通格外差,我只能说曼城的交通每天都很差。
Z小姐在地铁口等了我很久,临走之前我说对不起,如果要是我能跟她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