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随便说说。”我假装随意地解释了一句,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对面桌。
那人确实眼熟,肯定是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舒里没放过这个细节,眯起眼睛笑:“行吧,不问你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和那位Z小姐最近如何啊?”
酒精是世界上最好的吐真剂,我跟舒里说我好像找不到真正的Z小姐,我找不到周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