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再熟悉不过了,或者可以说是久别重逢。我给余鸾当了二十多年的妹妹,在这二十多年的绝大多数的时候,她长得都比我高。
直到我也到了青春期,我开始平视姐姐,乃至后来高过了她。
倒是在这个镜头里,我又变回了那个抬头望她的小破孩,保留着仰望的本能。
她的窗子像我的窗子一样,并没有关紧。余鸾是早产儿,生下来头发就偏黄,风把她鬓边的碎发吹起来,一缕缕往后翻,像极了夏末的稻田无畏地奔腾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