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铁,绿叶葱郁又稀疏分布的大树打乱分散着,无意留下的空隙又将那滚烫“烙铁”切割得四分五裂。
那人就站在其中一颗树上,靛色高领长袍,黑发随风飘动,很随意的姿势,甚至都不是刻意训练后的笔直,但就是如此,她只是站在那里,就仿佛是将天地都切割开来的主使。
带土第一眼就对上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