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他只是为了对她倾诉,将这些年遇见的压在心里的所有事一一冲最后一个能够依赖的人倒个清楚,为了能够轻松的,没什么舍不得的干干净净彻底离开。*6_妖~墈.书\罔′ ,唔?错·内¨容!
“为了佐助能够活下去,为了木叶不被卷入战火,在团藏的命令下,我杀了我的父母,杀了我的朋友,杀了宇智波一族。”他故作轻松,黑眸却紧盯着眼前的人,见她毫不意外的表情,先是怔然,但随后又觉得应当如此。
“然后我在三代火影的命令下,以叛忍的身份前往晓做卧底,在晓组织内,我和干柿鬼鲛搭档,以‘朱’为代号,间歇向木叶传递相关情报,组织让我和干柿鬼鲛捕捉九尾,但这件事不会成功。”
“佐助已经长大了,虽然实力还有所欠缺,但我已经支撑不了太久,再过一段时间,我会在他为族人前来复仇时,死在他的手上,了结他一直以来的仇恨。”
跪坐在地,墨发松散垂落白皙脸颊,如同对信仰的神诉说自己的一路,妄想得到一个赎罪,但其实重来一次,宇智波鼬依旧会将所做的事再做一遍,他知道自己罪孽滔天,但并不后悔,所以他的诉说不是为了赎罪,只是为了得到在重要之人这里的最后一个拥抱。`欣¢纨_夲/鰰~占+ ¢首~发*
虽然重要之人眼底的平静让他酸涩,差一点从罪恶刽子手变成了胆小鬼,但知道这也许是人生最后一次,他还是尽量将勇气撑了起来。
跪坐的身子俯下,沉重的身体变得轻飘飘,没有拥抱,他在她没有允许之下轻轻将脑袋放在了她的腿上。
“佐助好好的长到现在,我为他骄傲,但有时也会迷茫对他的隐瞒是对是错,他需不需要。”轻声的喃喃飘忽到仿若从天际飞来,轻得一点重量也没有,玩家垂眸,如此近的距离,很轻易便看见宇智波鼬眼底再也掩藏不住的疲累。
她伸出手,指尖轻点他眼下皮肉,在与白皙不同的黑上戳了又戳。
手被拢住,宇智波鼬用尽力气浅笑一声,很自然地紧紧握起。?萝?拉\小/税~ -首¨发¢
“我有些累了。”修长身体蜷缩着,脑袋在玩家身上蹭了又蹭,他叹息一声,长长黑发尽数披散,脸上的疲倦也尽数显现人前,“弥月,我有些累了。”
宇智波鼬一生少能享受这样的宁静,不过几息,整个人的意识恍若陷入幽黑海底,
很快沉沉睡去,在依赖的人身边,难以言喻的慵懒与惬意也罕见地从窗外而来的阳光中洒在他蜷缩的身躯上。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阳光斑驳。
药师兜在角落等着,等到几乎失去知觉,才终于能迈出不适双腿向屋内走去,此时宇智波的意外来客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他尊敬的大人若有所思站立窗前。
阳光轻洒在她清隽身上,恍惚竟以为看见高高在上,将世界漫不经心轻落眼底的神。
药师兜顿了片刻,终于从‘大人和宇智波鼬什么时候认识的?’‘宇智波鼬怎么敢和您这么亲密?’‘大人在意宇智波鼬那家伙,所以才允许他接近吗?’等等诸多问题中,抽出了一句看似平淡的话。
“倒是没想到在您身边看见了宇智波一族的叛忍。”就算心里酸涩成了柠檬,药师兜面上还是勾起了风轻云淡的笑。
玩家转身,“他是来向我道别的。”
药师兜意外一愣,“道别?”
玩家没多说,只是弯了弯眉眼笑道,“但我的出现,他的打算怕是成不了了。”
轻掀衣袍坐下,示意药师兜说明来意,对方收回思绪道:“羽高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虽然被夺走了六尾,但至少还有少量查克拉留在体内,恢复很顺利。”
“至少还是雾隐村的人,虽然也处在我们的计划中,倒不能让人白白丧命,至少也是雾隐的一大战力……”
六尾人柱力之后是雾隐相关事宜,絮絮叨叨汇报了半天,玩家轻扫手中拿到的信件,眼神投至在信件被用力抓紧的褶皱上,掀起眼皮,瞅了对面的人一眼。
药师兜并未觉得尴尬,但还是重重咳嗽一声,将眼神移开暂时不敢看人。
玩家没有计较,如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笑眯眯道:“除了三尾,一到七尾已经被抓获,也不知晓会派什么人去雷之国抓捕八尾。”
药师兜将玩家什么都没计较而升起的失落埋藏心底,推了推眼镜道:“推测时间,三尾近几日会在水之国海域上复活,我会注意是谁将三尾夺走,至于八尾,雷影和八尾人柱力实力不弱,晓成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