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的人,还有活着的人。我从司部升任,近乎等同于天降接手,如何服众?”
“好奇怪啊,我用你,不就是已经在说姜倾的罪了嘛。”
沈坠兔又喝一口茶,回甘久久不上,只有一股涩缠在喉咙口。这个动作也给了吴晖越一个冷静的契机,他又悻悻坐下。自大学以来,他的性子只有更利,像是钻到了什么牛角尖里,对林云客也是,对很多问题也是,这不得不让沈坠兔在此刻默默怀念了一番曾经的那段时光。但是这不可避免地又会带到姜倾,于是沈坠兔对吴晖越的优容更多地只能施舍在耐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