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走了。姜倾这个人很执着,在很奇怪的方面。就像是沈坠兔那头已经沉默了两个小时,她依旧坚持不懈地戴着窃听的耳钉。
并非触手可得,于是方得珍惜。
这个毛笔字牌依旧高高挂在楼梯的最上头,姜倾爬楼梯的每一步,都要看它一眼。
她没有休息一刻地往上走。
耳朵里回荡的,却还是一片近乎完全寂静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