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一样。
她不想在再次见到孟芝妤的当天就因为这事掉眼泪。
岂不是显得她很没用?
陈弥端起啤酒灌了口,抬头盯着月亮,像想到什么似的,扬唇笑了下,用过来人的语气说:“小悦,不是你的每次哭泣都跟她有关。”
“分手以后,在这段关系里死掉的,不只对那个人的感情,还有给出感情的那部分你自己。”
“替自己哭一哭,有什么不好?”
舒悦本来都没那么想哭,听完陈弥这些话,眼泪长流,无声地落了一行又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