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的时候,都不怎么痒,怎么好像她伸手轻轻一碰,那些早已愈合的伤口就开始发起痒来,渴望着更多的安慰和抚摸。
贺长夏握紧了拳。
陈寻雁于是也向她展示自己手心的纹路。
“这条是生命线,这条是事业线,还有这条,是婚姻线。”
贺长夏低着头一一看过去,有点奇怪,“你以前不是不信这些东西吗?”
从前她邀请她去普陀寺的时候,她还不肯去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