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言说送她,她没拒绝,毕竟节假日嘛总不耽误事。+小*税/宅/ _耕.辛`醉′全*
她一大早就在客厅东窜西跑的收拾,季斯言说帮忙,她拒绝了,然后等她收拾完,季斯言又帮她检查了一遍有没有什么忘记的。
那一瞬间就有些幻视她妈祁月,不是说季斯言是她妈的意思,是因为目前为止只有祁月和季斯言才会跟在她屁股后面捡她落下的东西。
当然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小区楼下的那两只流浪猫她给预约了绝育,宠物店不远就在小区外走几步路就到,两只猫都过于的信任祁甜了所以特别好抓。
把两小只送到宠物店时,祁甜有些心虚了。
“你说她两反应过来会不会恨我?”
“不会。”
祁甜乐呵着笑了两下:“说不定她两绝育完就去给小区的流浪猫蛐蛐我,说这小区有两个噶蛋师太……”
季斯言也跟着笑笑。_优!品!小¢说¨旺` +醉?新\蟑/踕*哽-鑫¢哙′
宠物医生拿手术协议让祁甜签字,交过钱后说得留一个联系方式,季斯言留了她的,说离得近发生什么事情也能及时赶来。
就这样,这场以意外开始而阴差阳错的同居,以绝育为落幕的结束了。
坐在车上,车载音响里放着轻缓的音乐,祁甜莫名的就很惆怅,感慨缘分的奇妙,和难忘不舍的分离。
因为在此之前,她与季斯言真算不上熟络,季斯言就能收留一个不太熟练的陌生人在她家里,什么防备都不设的让她在家。
不知道别人能不能做到,反正她是没法做到。
所以那天回家收东西时,她看见了季斯言在看她的画簿草稿,她什么也没说,她觉得季斯言不是那种会去随意曝光别人隐私的人,或者说季斯言也不懂她们这些漫画啊什么的,总之季斯言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看了。
她之前想季斯言如果喜欢她的话,她可以,虽然说那是自己的幻想,但能和这样的人过日子确实很不错呀。.咸,鱼\墈!书, ?追.罪.辛^璋-劫?
然而她还没往喜欢那方面去想,喜欢和爱都是需要深思熟虑后而确定的,她最近与季斯言的距离过近,难保不是日日夜夜的相处产生的错觉,就像误把新鲜感当□□情一样。
她确实是一个容易心存幻想的小女孩,比如之前幻想季斯言是不是暗恋她这些,只要远离了她就不会去想。
谁叫她是一个爱幻想的漫画家呢,所有的东西在这里都可以变得天马行空。
……
一路上季斯言都没怎么说话,车子转弯驶进华园时门口的安保拦住说:“外来车辆要登记一下哈。”
祁甜放下窗问:“以前没这个规定啊。”
安保严肃说:“这是新下的,你们不知道前阵子我们小区有个小姑娘一个人在家就差点被入室抢劫了。”
祁甜好像知道她说的是谁了,默默合上车窗。
季斯言解了安全带要下车去登记,说:“这样挺好的,安全,放心。”
季斯言没跟她一块上楼,车停在单元楼的地下停车库帮她拿了后备箱行李,她站在电梯口侧身挥了挥手说:“季言言,拜拜,路上小心。”
“好。”季斯言只是抿了抿唇,随后就关上车门开车走了。
她看着那辆车消失在地库的拐角处,心情瞬间一落千丈了,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的感觉到一种距离感,大概是分别造成的。
然而她也有预感,或许这次的分开她们就会回到往昔一样,互不联系互不打扰。
有点难过。
这种难过在她把行李箱的东西收拾完放回原位,吃着以前经常点的外卖却觉得不好吃了的时候,格外的明显。
在心理学上这好像叫戒断反应。
她依旧看动漫吃零食,依旧画稿,什么都没有改变,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夜晚,她抱着可爱的小狗玩偶却睡不着,环境漆黑转向门口时,那股莫名的恐惧感又翻涌上来,她以为自己好了,原来一个人时还是会害怕。
……
她点亮手机屏幕,打开聊天软件季斯言缩到第三行的对话框,敲打出几个字问:「季斯言,你睡了吗?」
顶部的时间显示凌晨两点半了,季斯言肯定睡着了。
手机传来震动的嗡鸣声。
季斯言:「没有。」
「怎么啦?」
啦…季斯言很少用这种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