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姐姐,你还没有说为什么要一直戴帽子呢。,零·点+看_书/ ¨首?发′”
沈棠推开女孩儿,压了压帽檐,平复自己因为慌乱而狂跳的心。
“帽子是我的避风港,有时候你不想看到什么东西的时候,就把帽檐用力地往下拉,那些东西就都看不见了。”
看不见也就不会记到心里。
“那你刚刚怎么拉帽檐了,”女孩的的声音有点不自然,好像被沈棠的动作伤到了心,她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你不想看到我吗?”
当一个人伤害到了天使的时候,他会觉得罪恶、觉得自己是一个恶贯满盈的恶人,此时沈棠就是这个感觉。
沈棠连忙道:“不、不是,你不要哭,我没有不想看到你。”
“那是为什么。”
“不自觉的,当我觉得紧张的时候,就会不自觉拉帽檐……”
“沈棠姐姐为什么会紧张?”
“因为……”
“因为我吗?”
女孩儿的这个问题,才让沈棠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被面前的女孩儿牵着鼻子走了。?x·g+g¢d+x~s\.?c~o,m′
为什么会这样呢,或许是因为,沈棠动了心吧
***
二十二点了,沈棠坐在蒙小又家里的沙发上已经坐了一个小时,其他剧组成员一个也没有到,蒙小又又喝了一罐啤酒,沈棠一直没说活,也没有用手机,就那样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蒙小又拿着记号笔在一摞看起来像是剧本的纸上圈圈画画。
然后去了一次洗手间,出来之后,对沈棠说:“他们不来了,你走吧。”
“不来了?”沈棠一愣。
蒙小又点了点头,没说他们为什么不来,独自走去冰箱,从里面又拿出两罐啤酒。
“你吃饭了吗?”沈棠没有动,没头没脑地问出这一句。-零-点+墈·书- -庚′芯?醉?快¨
“咔啦”,一罐啤酒又被打开了。
“你变了很多,为什么要喝这么多的酒。”沈棠说道。
蒙小又走到沈棠面前,抬手扒拉了一下沈棠的帽子,因为没有用力,只是让她抬起了头。
“拜你所赐啊,我会变成这样,不都是因为你吗?”一仰头,又喝了一大口,沈棠听见蒙小又这么说,有些难受,有些难以言喻。
“别喝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点。”沈棠道。
蒙小又突然将沈棠的帽子摘了下来,沈棠有些慌乱,试图夺回来,没想到蒙小又直接帽子扔到了远处。
沈棠没动,因为蒙小又站得位置堵住了沈棠的路,长衫下白晃晃的两条腿是沈棠妄图触碰却不敢触碰的危险之物。
蒙小又将沈棠绑好的头发放了下来。
长发及腰,几缕碎发落在鬓边,她将它们轻轻地撩到耳后。
“很好看。”
沈棠僵硬着身体,蒙小又的手跟当年一样,仿佛带着魔力,所碰之处燃起了火,烧得剧烈、烧得疼痛。
沈棠不敢看她,如果帽子还在,自己一定会将帽子拉到把自己整张脸都遮住。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呢?”
“吧嗒”,一滴泪水落到了沈棠脸上。
沈棠抬起眼,蒙小又的脸颊带着酒后的红晕,那双黑曜石般闪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突然之间,沈棠觉得心被人捅了一刀,疼得想哭,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疼、为什么想哭。
因为她在哭吧。
“你过得好吗?”沈棠开口问道。
她想帮她擦眼泪,可是她不敢。
“不好,一点都不好。”
说完,蒙小又从沈棠面前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这是沈棠第二次见到蒙小又真的流眼泪,蒙小又虽然长得好像一副很爱哭的样子,但是她不喜欢哭,就连遇到危险、被人欺负都不会哭一声。
沈棠知道,也知道自己跟她其实很像。
***
五年前,沈棠给了蒙小又家里的备用钥匙,想让她想来的时候直接过来,不要自己一个人等在巷子,从那天起,蒙小又就把等待的地点换成的沈棠的公司大堂。
连续一周,沈棠无论几点下班,都会在大堂看到那个身影。每次她好奇问她“你不用做作业吗?”那个女孩儿总会一脸神秘地笑着不说话,沈棠有点担心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