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徐以安看了眼时间,“我得去值班了。”
楚怀夕擦了擦眼泪,声音轻得像监护仪的电极片飘落,“好的,你快去忙吧。照顾好自己。”
徐以安嗯了一声,离开病房。
深夜的监护病房泛着幽蓝的光,徐以安带着血气分析报告静立在门边,看着楚怀夕用棉签蘸着温水轻拭季瑾溪干裂的唇。那双好看的手曾摇晃着各种各样的酒杯,此刻却把纱布叠成规整的方块,边角都掐得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