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有对你产生意义吗?
但她知道,徐以安不会回答这些问题。
两人无言僵持着,一时间,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仪器发出的滴答声。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鸣响。徐以安转身时衣摆擦过楚怀夕的手背,像蝴蝶掠过冰峰的雪山。
季瑾溪苍白的指尖在床单上蜷缩,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攥住徐以安的袖口。
楚怀夕后退半步,皱眉看着徐以安俯身时垂落的发丝在季瑾溪颈侧扫过。
她忽然觉得喉间泛起血腥气。
原来嫉妒是种会咬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