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我们的床伴关系到此结束,你走吧。”
这人眼尾上挑的弧度与初遇时别无二致,只是在目光相接的刹那,一汪春水骤然结冰。
徐以安下意识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许久后,她吐出一个音节,“好。”
门扉合拢的余震中,徐以安解开衬衫第一颗纽扣,走廊灯光斜切而入,将她的影子钉在苍白的墙上,如同一具等待福尔马林浸泡的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