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听到。”
余岁安突然从枕头下抽出画册,丙烯颜料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徐姐姐,你看,这是夕夕姐姐画的医院楼顶的晚霞。”
徐以安接过画册,垂眸看着并肩站在晚霞中的两人。她想起那天楚怀夕问她,“徐以安,你血管里流的到底是血还是生理盐水?”
她想,大概是生理盐水吧。
余岁安带着哽咽的声音将徐以安的思绪拽了回来,“徐姐姐,昨晚我梦到夕夕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