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帐顶部,手心覆在胸前,遏止住胸腔中那阵不匀的律*动。
岂有此理?
这些日子,她分明已经不怎么记挂那人了。怎又突然生出这么个春光乍泄的梦,还在那般众目睽睽之下?
殷千寻下意识往枕下摸去,摸出了“定心丸”,揭开塞子一看,只剩最后三粒了。
顿了顿,索性一起含在嘴里。
回想梦中,那小仙人模样虽与仲堇相似,可亓官柔?分明是个陌生名字……尽管有抹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谁呢?怎么会梦到与一个陌生人……
忆着忆着,体内忽又来了股轻微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