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滑出眼眶,滑至乌青的鬓角瞬间消弭不见,只在眼尾留下一道莹亮的泪痕。
这样楚楚可怜的神医,她好像从没见过。
殷千寻的冰冷神色仿佛慢慢地被神医如此罕见的眼泪融化了,心底的某一处跟着渐渐软下去。
她坐回床沿,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声线不知不觉也略微放柔了,道,“你哭什么,该哭的不应该是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