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堇凝视着这斗篷片刻,迟疑地将它拉至鼻尖。
什么也没闻到。
躺椅上度过了冰寒彻骨的一夜,必定受了凉,此刻鼻腔已经丧失了一点嗅觉,手脚也冰凉得不像活人。
记得医馆外墙好像还堆着几捆木柴,可搬些进来生火取取暖。
仲堇披上这条镶毛斗篷,拉开医馆的门。
当右手碰到门栓时,她恍然忆起,昨日傍晚,她根本没来得及关门,便睡了过去。
似乎是有人帮她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