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金拂晓进厂后工友告诉她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没人愿意和蓬湖住,传闻变成靠近蓬湖会死。
这也算另一种孤立。
但没有来处的蓬湖并不在意,搬去了一号宿舍,每天重复一样的生活。
直到金拂晓闯入她的生活。
“你听到了吗?”
“我是一号。”
看金拂晓不说话,贴在她身上长了一张二十岁蓬湖脸的女人重复了一遍。
“知道了,一号蓬湖。”
金拂晓抓住她伸出的细长手指,问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你头不疼了?”
“芙芙亲亲,就好了。”
空灵的声音叠字后嗲嗲,五岁小孩都不会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