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陆砚和没说话,却是用行动代替了语言,抱起温泠走向卧室,随后抬脚轻勾卧室的门。
温泠瞬间反应过来,轻轻捶他的胸膛,带着娇嗔。
“陆糖糖,我明天要赶高铁。”
“嗯,我知道,但是温宝,半个月要见不到了,我会很想很想你的,你难道就忍心看我忍半个月吗?”
温泠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铺,陆砚和手撑在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明明都忍了好几年了……”温泠小声抗议,昨晚的激烈她可记忆犹新,她怕睡过头错过高铁。
“吃到肉和吃不到是两码事,以前是没有过,现在不一样…温宝,好不好?”
“我保证不像昨晚那样,就一次好不好?”
见温泠似乎有些犹豫,陆砚和又乘胜追击,连哄带骗,拉着她的手往下。
“你摸摸它…它很想你…”
温泠“那你说好了,就一次,明天送我去车站。”
“遵命,温宝。”
陆砚和得到她的许可,便没有什么顾忌。
“温宝,帮我解开…”
他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将她拉着坐起来,拉着她的手放在皮带上,呼吸有几分急促。
“今天我系的是你送我的皮带,温宝,你帮我解开…”
“……”
……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一点都不可信的。
明明说好的一次,却在温泠意识迷蒙,喘息着攀上顶峰时,被陆砚和用更滚烫的吻和更深沉的占有,无声地拖入了下一轮漩涡。
“糖糖…你…说话不算数…”
她破碎的抗议被碾碎在唇齿间,化作一声声无助又甜腻的呜咽。
“温宝乖,…最后一次…”
温泠只觉得自己像一块被反复揉捏烘烤的糖,融化得不成样子,连指尖都酥麻无力。
每一次以为结束,都被他更深的探索和更缠绵的吻重新点燃。
卧室里温度攀升,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细碎的呜咽和床榻承受重量的细微声响。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爬上了窗棂,悄悄窥探着这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