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一众“部下”当中,你是最的不起眼的一个,哭闹的孩子往往能得到更多关注,而你向来不哭不闹,训练也都完成地干净利索,不需要他举起教鞭催促或是言语呵斥。*顽,夲?神¢颤~ ′首.发+
他知道那些孩子们都怕他,排队到他这领取糖果的时候也都怯生生的。
却没想到,自己发出去的糖果还有重新回到手里的时候。
金发的小女孩神情自若,递出了糖果之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退了半步,空出了一定的站位距离。
队长曾经在授课的时候讲过,平日里不要站得离同伴太近,以免应付不来突发情况。
【这孩子……记住了?】
渡鸦也没想过自己随口一提的话能起到什么作用,他只想着多讲一些,这些孩子们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机会就大一些——尽管在他看来,你们根本就连忍者都算不上。
“雨,你是想把糖给我?”
暗部男人神色复杂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金发少女,这孩子竟能敏锐至此,捕捉到他刚才无意间流露出的渴望吗。/x^g_g~k.s~.~c¢o′m?
其他的孩子领到糖果都一哄而散,不发生互相争抢的恶性事件就算不错了,哪还有能主动把自己的糖果交出来,请客给他吃?
这女娃……是个知恩图报的。
可惜……他能拖延的时间也没多久了,上面下了最后通牒,要他这周就把第零班的孩子们送上战场。
男人蹲下身,招呼你凑近过来,然后把那颗糖重新放回了你的手心。
你看不见他面具后的容貌,却能听见对方耐心的声音:
“收着,听话。这是分给你们大家的糖,等你们长到队长我这个年纪,也会有吃不完的糖果。”
骗人。
你闭眼苦笑着。
——如果有吃不完的糖果,队长你根本不会吞咽口水。¨捖\本′鰰,戦/ \追*罪_芯_蟑^洁?
掌心已经没有漂亮的玻璃糖纸了。
你睁开眼,手里只有刚才医忍小姐给你的,一颗裹着糯米纸的压块红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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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说是要见你,却没有立刻把你传唤过去。
你回来的时候天刚亮,等医忍给你治疗完伤口,先前给你带话的暗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无言地拍拍你的肩膀。
你以为他是要带你去见指挥官,但是他却塞给你一个带着热气的红豆馒头。
在战场上很少能吃到热食,生火会暴露位置,你闷声不吭地咬着暗部给你的早餐,心中对素未谋面的“大蛇丸大人”有了些好好感。
像你队长那样会做多余的事情的忍者毕竟还是少数,你估计治疗和食物应该都不是暗部的自作主张,而是幕后这位指挥官授意的。
等你吃完了简单的早餐,喝过了补充体力的淡盐水,才被丢到了校场。平时在出任务的间隙,或是创伤后尚未康复的时候,有些忍者会需要活动筋骨,保持身体的灵敏,而校场就是一个简易的,可以为他们提供训练场所的地方。
不过现在战事紧张,时候也还早,空旷的场地没什么人,只有一个长发的男子站在那里,负手而立。
戴面具的暗部把你丢下就走了,这些特殊部门的人总有做不完的工作。
你估摸着那个站着男人就是北部战区的总指挥官“大蛇丸”,于是眨了两下眼睛,往那人的方向走去。
很美。这是你对大蛇丸的第一印象。
金色的眸子比你的发色要深邃许多,与其对视的时候能感受到一股茕茕孑立的清冷。
像是琥珀一样的眼睛,里面封印住的不是什么花叶、虫豸,而是恸哭哀嚎的生灵——这个男人很强,比你见过的人任何人都要强。
但这双眼睛又足够摄人心魄,那些踏过尸山血海的气息不足以让你畏惧到颤抖,却也让你心潮澎湃。
如果前线都是这样的指挥官在带领大家的话,木叶能赢。
“见过大蛇丸大人。”你欠身鞠躬。
你当然知道忍者或是武士见到上级需要下跪,但你又不是他的部下,队长只教过你如何在战场上活下来,可没教你怎么去当卑躬屈膝的磕头虫。
亦或许你内心深处还隐隐有些傲慢,你是父亲和母亲的女儿,你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跪旁人。
在你缓步走近的过程中,大蛇丸也在看着你。他已经在档案中见过了你的照片,但亲眼见到你的容